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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欢迎加入蛇龙纹章公馆。”彻底爽过之后无论什么男人都会很好说话，加纳德也不例外。即使笛婕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也没生气，还给了笛婕和格蕾一人一个吻。

“当然，当然，我亲爱的，我允许你在作出决定之前花点时间想一想，”加纳德整理好自己略有褶皱的礼服，还是那副该死的彬彬有礼的模样，“期待你的好消息。”

说完，他贴心地带上房门大步离开。

房间里只留下格蕾和笛婕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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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格蕾紧紧盯着假装昏睡过去的笛婕，语调平直地说，“你从未屈服。”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而我也觉得你十分熟悉？”被识破以后笛婕也不装了。她确实没因为自己的遭遇哭过，也没有倾诉欲。面对格蕾这个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之一，她可以因为“落入贼窝被看中被折腾但不会轻易被弄死”所以配合，少得可怜的信任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格蕾的立场和笛婕不同，现在在这里吵架没有意义。甚至探究其身份也没了意义。

笛婕的人生中确实有名为“格蕾”的年长女性，可是在她失踪之前，她的年纪也早都够退休了。探究蛇龙纹章公馆的主人是否有让人返老还童甚至起死回生的特异能力不是笛婕的目的，她只想让法律裁决。

“最先看中你的人是我，帮助加纳德建立蛇龙纹章公馆，充实宝石箱的人也是我。如你所见，即使过程黑暗，但已经做到让近十年来这个国家权力中心暗地里的纷争急剧减少。”格蕾伸手搂住笛婕的后颈强迫对方低头和自己呼吸交缠，她们的身体贴得很近，但心却离得很远。格蕾沉声说，“我希望你来告诉我们做得是对是错。”

“错的。”笛婕在心底和自己亦师亦友的长辈说再见，“做错了，就要承担后果。”

快感的沼泽溺亡不了以正义为名的罪恶。

罪恶终将暴露在阳光下得到公正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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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笛声打破了夜色的平静。

笛婕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那双有着宝石光泽的眼睛刚被泪水浸润过，亮得惊人。脆弱只维持短短一秒，她的眼神就飞快凝聚了，冰冷、锋利，还有刻骨的恨。

——她没能洁身自好，保持身体的干净。

——蛇龙纹章公馆必须为她们的行为承担相应的后果，笛婕全力促成了这件事。

“加纳德，你被捕了。”

再见时一袭劲装，她早已恢复成冷静淡漠的笛婕。

“你的精液就是铁证，分量足够复检。”笛婕压低声音冷冷地对他说，“在监狱里蹲一辈子吧，人渣。”

加纳德还说了什么混蛋话，笛婕一律屏蔽。她目送加纳德和宝石儿们被拷上手铐押上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