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记比舌触更热辣的痛吻。
笛婕混杂哀求、哭泣的变了调的呻吟声传出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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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宝石儿不同,红玉髓是位拥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白色头发的美女。
从轮廓来看,像是混血。
她白色的头发让笛婕想起儿时好友瑟拉维斯和尤妮缇,但一切自然的亲近止于痛。
刺痒的、辛辣的、难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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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被要求把穿好的裙子自己脱到臀部以下或撩起裙摆露出屁股,再看着镜子里自己是怎么挨抽的。红玉髓有时用皮鞭,有时用竹尺,有时用皮拍,有时用藤条,有时用手掌,更多时候不一定用什么工具。
红玉髓不碰她的敏感处,整个过程也没有表情变化,笛婕根本无法从有限的接触中预测她的动作、轻重、惩罚还是取悦。
可能暴风骤雨似的痛过后让她几近高潮,也可能温柔地拍打之后狠拽一下阴蒂环让她痛到暂时失去欲望……全都是随机的。
但每次抽完红玉髓都会揉捏她、表扬她。
纵横交错的伤痕虽然疼,却又有种奇异的快感。笛婕的皮肤很白,那些深色红痕,肿胀淤紫的痕迹都有很强烈视觉冲击力。
没有规律的游戏,一切都是未知的。
而未知最容易让人琢磨揣测。
但有一种变化可以确定——
不满足。
不满足。
她开始喜欢上了疼,各种各样的疼。带着刺感或缠绵不去的,胀痛的尖锐的,都能给她错乱的身体电流般的刺激,让她不再闪躲,而是无意识地挺胸、抬腰去迎合。
乳头胀得像是要化了,她恨不得让下体的敏感部位也尝尝那个滋味。但遗憾的是贞操带尽忠职守,彻底打消了她的妄念。
贞操带里的塞子可移动空间很小。只在红玉髓打得重的时候才会反复扎进尿口和前后穴口里,又在下一秒迅速拔出来弹回原处。鞭梢收回时会扫过敏感至极的阴蒂,这一切周而复始,她却始终无法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