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起身走到卫生间里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一样开始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仅仅穿着一件只到大腿根的一件白衬衫,不用猜就知道这件衬衫是商伶义的。
衬衫上的纽扣没有全都扣上,宿景然的锁骨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露了出来,上面还有商伶义亲口种下的红色梅花。
“下来怎么不穿鞋?连袜子都不穿。”商伶义把从楼上跑下来的人抱进怀里,放到餐桌上。
宿景然看着他紧皱的眉对他嘿嘿笑了两声,“起床看你不在旁边,有些着急。”
“急什么,你在这里我又不会跑掉。”
“那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消失。”宿景然坐在桌子上晃着脚丫子。
商伶义让他拿着煮粥的勺子帮自己看锅,他去给宿景然拿脱鞋。
“地上不凉。”
“不凉个屁。”商伶义把脱鞋从楼上拿下来,单膝跪下给他穿鞋,头也不抬的说。
宿景然有些委屈,“你好凶哦。”
“我不凶你会听我话?”
“你凶我我也不会听你话。”宿景然小声嘀咕。
商伶义都被气笑了,“你也就会气我了。”
“狗仗欺人。”
商伶义挑眉,“哦哟,谁是狗啊?”
“反正不是我。”宿景然咬着粥勺。
咕嘟咕嘟,粥的米香气从对面的不锈钢锅里传了过来。
宿景然的肚子也适时的叫了几声。
“噗。”
“笑什么笑什么!”宿景然红着耳朵恼怒。
商伶义从蒸锅里拿出来一个刚蒸好的咸蛋黄烧卖放到盘子里给宿景然。
粥勺作为人质,被他的主人用一个烧卖给换了回来。
商伶义把勺子放进锅里搅和了几圈最终道,“粥还要煮一会。”
宿景然哦了一声,眼里都是刚出锅香香糯糯的烧卖。
商伶义看着宿景然吃的挺欢,就察觉到他喜欢这个味道的烧卖,“我让柳姨来这里顺便买上几袋咸蛋黄的烧卖?”
“可以啊!”
“那有什么报酬吗?”商伶义凑近,连他的煮粥小伙伴粥勺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