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香凝侄女?”曹德贵在济世堂门口探头探脑的喊道。
陶香凝前两天就听叶长青跟她说怀疑曹德贵不怀好意,以他的医术不至于吃了他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肯定是居心不良。
因此,看到曹德贵出现在门口,陶香凝可没给他好脸色,“干嘛?”
“哟,香凝侄女又长高了,要不要叔父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啊?”曹德贵看见穿着小花旗袍,身材娇柔的陶香凝就控制不住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忍不住嘴上占便宜。
陶香凝见这人如此不要脸,当场气得脸色发青,花枝乱颤,指着曹德贵就骂道:“无耻!”
“哎哟,香凝啊,你怎么能这么跟叔父说话呢?好歹我跟你阿爸也是至交好友啊,你看你阿爸刚去世不久,叔父不关心你,谁会关心你啊?难不成你还指望叶长青这短命鬼?”曹德贵一边笑眯眯说着话,一边走向陶香凝。
陶香凝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的曹德贵此时此刻竟然是如此一副禽兽面孔,一个人怎么会是这么一副令人恶心呕吐的丑陋形象?
看着曹德贵一步步逼近,再看他脸上淫邪的表情,陶香凝突然感觉到了不安和害怕,她脸色惊慌,举止失措惊叫道:“你、你想干嘛?”
“别、别误会,香凝侄女,师父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而已,千万别误会啊,我动作会轻点的!”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陶香凝一边慌乱的向后面退去,一边脸色发白的说道。
“喊人?你喊啊,我一个四十多的人了,一张脸早就成了腊肉皮,不在乎了,可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若是让人知道了咱俩的丑事,你还怎么活?”曹德贵嘿嘿笑着说道。
“你······”陶香凝又惊又怒,又害怕,她实在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大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
“曹德贵,我++你大爷的,找死!”突然一声暴喝从楼梯口传来。
曹德贵被这一声暴喝吓了一跳,他扭头一看,就见穿着白衣亵裤的叶长青一脸暴怒的朝他冲过来过来。
曹德贵被叶长青的气势所慑,当场吓得大叫一声:“哎呀我滴个亲娘”
他转身撒腿就跑。
可他穿着马褂长袍,根本就跑不快,刚跑出济世堂就被叶长青追上一拳打得扑倒在地。
“哎呦喂!”曹德贵一个狗啃屎,脸也摔破了,疼得惨叫,但动作一点也不拖拉,又利索的爬起来向自家杏林堂跑去
“你个狗日的曹德贵,老淫贼,竟敢调戏我未婚妻,老子打死你个老瘪三!”叶长青一一边追打一边骂。
曹德贵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求饶:“哎哟喂,贤侄别打了,别打了,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这个病还是我开药方给你治好的呢,咱能不能讲点儿情面?”
曹德贵在前面狼狈逃窜,叶长青在后面疯狂追打,立即引起街上行人车马纷纷驻足观看,街道两边店铺的掌柜、伙计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叶长青追上曹德贵一拳放倒,坐在他背上左一拳,右一拳,打得鼻青脸肿。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个老淫贼,老子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你个狗娘养的,不就是我济世堂抢了你杏林堂的生意吗?有本事你凭医术抢回去啊,给我开的药方根本就没有治伤的作用,心里想的就是看着我死掉,然后我济世堂无人经营只好关门,你杏林堂在这条街上就没有竞争对手,做独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