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傅惊别丝毫不为所动,又说,“就算上班你也可以不去。”
孟时书觉得自己有点麻木。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老板啊,现在是老板强留他在家里请假,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孟时书皮笑肉不笑,他两只手都被吊在床头,而且脚腕也开始被傅惊别握在手里,全身形成一个打开的姿势,而且没有任何多余的遮挡。
感觉到那只脚腕上的温度,孟时书心里一阵恶寒,面无表情地说:“我晚上没洗脚。”
傅惊别坐在床尾,居高临下地悯视着他:“你洗澡水都是我帮你试的。”
……
他抽出一根特别处理过的麻绳在孟时书脚上比了比,正要故技重施给他套上,孟时书突然用力一踢,趁傅惊别踉跄难以站稳的时候蜷起腿,怎么也不肯松劲。
傅惊别拉了拉他的腿,因为怕他受伤而不敢太用力,他还在哄孟时书,声音冰冷又温柔:“听话一点,好少吃点苦头。”
孟时书不肯退让地瞪他:“你别动我,我一点苦头也不用吃。”
“那可不行。”
几次换力都没能把孟时书的腿拉下来,傅惊别干脆放弃。他欺身往上,一只腿分压住孟时书的膝盖防止他胡乱踢蹬,他的手又摸上了孟时书的脸,动作轻柔怜惜,轻声如同蛊惑:
“我们很久没有过了,你真的不想吗”
孟时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意识到后脸颊爆红,怒斥道:“你果然满脑子只有那些事!”
“你说是就是。”傅惊别不可否置,他的脸距离孟时书的之间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逼得躺在床上的人转不过头和眼,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
两人对视之间呼吸互相纠缠吸引,孟时书被傅惊别呼出来的空气搔得脸上有点发痒,刚想抬手去挠,然后发现……
他的手被死死拴在床头,根本收不回来!
因为怒恨,孟时书又瞪了傅惊别一眼,殊不知他这副模样落在身上的人眼里完全是另一番风情:
房间里光线本来就暗,堪堪一盏床头灯照不清他的神色表情,孟时书的半张脸在暖光的灯光的笼罩下添了几分韵味,有几分被氧化的老旧照片的质感,另外半张脸因为鼻峰高挺遮住了床头柜上照射而来的光而覆盖在阴影之中,只有那只眼睛熠熠生辉,里面完全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傅惊别心底下愉悦了不少。
索性孟时书也反抗不了,他干脆更往前一点。两个人额头相抵,傅惊别说话的时候唇瓣张动,很容易就触碰到孟时书的嘴唇,调情一样:“我想了,你想吗”
孟时书挣扎不脱,讥诮地反问:“我想不想重要吗”
“你知道不重要就好。”
傅惊别没有如孟时书所想的那样退让,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孟时书的唇,声音仿佛混在水里,不太听得清,“你现在只需要配合我,取悦我,其余的都不重要。”!
这反应实在出乎孟时书意料,他刚要说什么,傅惊别已经钳着他的下巴吻了下来,力道之大,孟时书使劲摇头也挣脱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过了两三分钟,傅惊别松开嘴,他皱着眉,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孟时书的嘴角,说:“说了换气,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真的打算把自己憋死吗”
孟时书还没从迷乱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听不太清他说的话,只感觉在经历短暂窒息过后肺里终于重新涌入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没有得到他的响应,傅惊别轻“啧”一声,他仔细看着身下情。迷。意。乱的人,忽然呼吸一重,然后开始去扯孟时书的衣服。
他两只手都被绑起,上半身的衣服难脱,下半身却容易极了。傅惊别此刻非常庆幸刚才没把孟时书的脚腕也捆上,他轻而易举地把对方剥了干净,看到孟时书因为感觉到凉意而清醒惊慌下来的眼睛,心底升起一股痛苦的快意。
这样就好,比起回来这将近一个月的故意漠视,这种恨不得杀了他的愤怒才是他想要的。
爱也好,恨也罢,他要孟时书最强烈的情感,他要对方眼里能看得到自己这个人。
这样才公平。
不顾孟时书的反抗,傅惊别这回的动作比之前的每次都要粗暴。底下的人也从一开始的咒骂变到后来的小声呜咽,傅惊别的背被抓出了数道红痕,可他不在乎,只是尽情驰骋,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