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牙牙有点酸。
宋霜甜:“。”
宋霜甜面无表情地看着袁音。
袁音心虚地看向别处。
宋霜甜:“……”
宋霜甜把罐子抱起来掂量掂量,发现罐子不止没有轻,重了一些,长高了一些,这才放心下来。
她相信纪名雪会照顾好小孩,她不是邱听南,不会把孩子丢给不爱她的父亲照顾。
罐罐不会重复她的童年。
宋霜甜:“可是母亲让罐罐发烧了,还让罐罐拉肚子。”
罐罐摇头:“是因为窝玩雪掉到花丛里,冰凉凉的雪掉到身体里面才感冒发烧,是窝悄悄吃冰淇淋,母亲说过不让窝吃,但是窝忍不住qaq”
“所以母亲好,罐罐坏。”
罐罐开始反省自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妈生她气。
“罐罐不坏,是母亲没有看好罐罐。”
好歹是把小朋友给哄好了,宋霜甜把她有些乱的两个麻花辫松开,又扎了一个平整漂亮的。
宋霜甜在国外买了好些个漂亮头绳,她每到一个地方旅游就会给罐罐买当地特色的发饰。
她的罐罐光是头绳,就能塞满整整三个抽屉。
这次宋霜甜是背着纪名雪把罐罐叫出来玩,其理由不过是想避开纪名雪。
“妈妈。”
罐罐小心翼翼扯了扯宋霜甜的袖口,
“妈妈什么时候和母亲在一起,逛逛看别人都是一家三口qaq罐罐也想要妈妈和母亲一起住。”
罐罐不明白母亲和妈妈都对自己很好,为什么要分居两地?
罐罐平时不敢问,只能在母亲心情好时小心翼翼提出来。
宋霜甜绑头绳的动作一顿,
“罐罐喜欢妈妈还是母亲?”
问出问题的一瞬间,连宋霜甜自己都顿了一下。
她从小最讨厌有人问自己这样问题,当时的子弹正中眉心宋霜甜终究变成了,她童年时期最讨厌的人。
袁音也有些哑然。
她刚要想打圆场,便见罐罐茫然地看着宋霜甜,黑黝黝的眼睛蓄满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