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立刻被转移走注意力,“鸽子鸽子!”
套房重回安静。
宋霜甜默默把套房的门关上,她走到沙发边,手掌放到纪名雪的额头上。
纪名雪显然已经昏的不省人事。
易感期在最严重的情况下,会死人的。
一直忍着不是办法。
啧。
真落魄。
真狼狈。
可怜死了。
alpha好像闻到了oga的气息,她像一条大狗狗似的支起上半身,仔细辨别着空气中的味道,然后一头栽到宋霜甜的腿上。
她不敢乱动,好像怕惊扰了一场幻梦。
“看在你好好照顾我女儿的份上……”
宋霜甜挠了挠alpha的下巴,纪名雪好像获得了什么奖励似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真的很像大狗狗。
“宋霜甜?”
纪名雪小声询问,生怕声音大了就会把人给吓走。
“对不起。”
在oga信息素的绝对诱惑下,纪名雪能够保持着理智不扑上前,让宋霜甜挑了挑眉。
“为什么对不起?”
纪名雪用脸蹭蹭了蹭宋霜甜的腿。
她迷迷糊糊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害你手镯丢了,那个女人不是我派去的,我会让人雪藏她。”
“还有呢?”
“……还有,”纪名雪的大脑一片浆糊,但仍然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显然易感期信息素紊乱并不是一个人被谷欠望支配的借口。
“我不应该扯你的珍珠项链。”
“我也不应该在车上强行标记你。”
“我对不起罐罐,我没照顾好她,让她发烧,让她肠胃不适。”
纪名雪越说越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