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观复道歉:“对不起李台,对不起,我哥刚才录节目脑子进水了,我还没帮他控!”“干嘛啊。”余恭把小助理的手拆下去,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问你话呢李台,李观复,你别装没听见行不行?”他真的有些生气,李观复难道真如陈一星所说的玩了双飞,亲手培养出来一个影帝一个影后,如今还潜规则了陈一星?他这一想觉得不可能,李观复能力他再清楚不过,时间不可能这么短,而且要真发生什么,他也不会现在还西装革履坐在这儿,办公室什么气味都没有,这么的干净。但生气是肯定的啊,“你收到我信息了吗?我刚才明明提醒过你他是来干什么的你还让他进门?你就应该在门口把他撵出去,然后踹他一脚,撒泡尿让他照照自己长什么臭德行……他疯了头了,谁的人都敢抢!”李观复笑着听骂,钢笔在纸上龙飞凤舞,不做停留。助理眼珠子在自家哥哥和台长两个人脸上转来转去,余恭年纪比李观复小不少,但听他这熟络语气,显然两个人认识,而且还有某种亲密关系。既然如此,小美不由脑洞大开的想,李观复是姓李,余恭的绯闻老公也是姓李,难不成——“啊!”想到了什么,助理捂住嘴,忍不住叫了一声。“你叫什么,吓死我了。”余恭被助理搞得心脏差点跳出来,“干嘛一惊一乍的?”“哥,哥……”助理当然不敢当着李台长的面胡说八道,扯了扯余恭袖子,见他不肯弯腰,只好垫足了脚尖趴在他的耳朵上,“哥,你老公真是李燕郊吗?所以李台长是李燕郊他爸爸对不对?那他就是……你公公?”“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余老师讲。”办公室空间很宽敞,但几个人站的这么近,助理说什么李台长也听的一清二楚,不至于装聋。他的逐客令都下达,助理哪还敢停留?扔下一句我在楼下等你,这就扔下老板跑了。余恭知道拦不住,心中的生气消了些,脸上还是没有好相。闻了闻这屋里什么味道,确定李观复没脱衣服,裤子也没脱,嚣张跋扈走到人面前,拆开李台胳膊往他大腿上一坐,仰头斜楞眼盯着他看。李观复被他这小眼神逗笑,大拇指摩挲过余恭的下颌:“怎么,别人对我投怀送抱你气成这样?”“我不该生气吗?”余恭玩得开,发脾气跟坐李观复大腿两不耽误,语气还挺冲,“你要不想让我生气,往后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不在乎。就算他们脱光了,露着前后两个洞让你干,我也不管、不问一句。这行了吧,李台长?”“谁又惹你了,吃枪子一样。”他这脾气起来的实在太快,李观复一时没琢磨明白怎么回事。心想少妻刚才和宋元修在一起不是挺开心的,怎么一转头上来找他,却变成这个样?余恭发脾气就是一阵。骂过了,心中的不爽也抒发出去,眼皮耷拉下来,情绪也不再高涨:“没人惹我,是我自己犯别扭,明知不可能,偏偏有多想。”李观复若是山,就是一座人人都想要征服跨越的山。他有什么本事拦着不让人上?就算在这座山脚下搭满了围栏,照样有人用直升机空降到山顶。管天管不住地。管下管不了上,余恭骂两句消消气就得了,不至于真吵架。老夫少妻的,气坏了谁都不值当,他深谙这道理。他在大腿上坐着没有下去的意思,李观复经常锻炼倒能招架的住。只是办公室温度太高,两个大男人挤着坐难免会热,余恭又穿了身加绒的衣服,往他怀里一坐跟小火炭似的,没一会李台就觉得肉棍子发烫,眨眼间情潮来袭,不自觉冲余恭的屁股往上面顶。
都是男人,搂搂抱抱之间擦枪走火很正常。余恭却生气小李这时候不听话,明明知道他不高兴,还失心疯一样朝他顶。手指头尖冲那鼓起来的地方轻了一记,余恭皱着眼眉骂人:“干什么?你要穿透我当大梁?”他手劲儿不小,李观复闷哼一声,一只大掌攥紧了余恭的腰,嘴唇寻他发红发嗲的嘴去咬。余恭自然不肯,亲了躲躲了亲,最后让李观复往前一蹬地将他压在办公桌上,缠紧了脖子跟腰,你来我往。裤子褪去,李观复吻着余恭手掌一路往下探,绕过他大腿根来到一旁抽屉。视线被屏蔽,他在盲区中随意搜寻,最后找到一只细长的管体拿出来,随手打开。一股浓郁的栀子花气息顺空气弥漫,余恭警铃大作,一只手猛地推开李观复,质问:“你哪来的这东西?”从人手里夺过那支护手霜,他原本没多想,却在瞧见最上面那一行女士专用时心境大乱,脑子又嗡的一声:“这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抽屉里?”李观复眼眸暗了一瞬,脑海中也在迅速搜集有关护手霜的信息。想半天没有具体记忆,给了余恭一个大概原因:“应该是别人的东西。上周之前我出差,台里由洪玲主控,应该是她当时坐了这台桌子,东西忘带走。”“就算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就顺手摸出来?”余恭完全怀疑这个理由的真实性,“你知道桌子里有护手霜,就证明你根本没打算扔掉它,或者还有别的什么用,难道不是这样子?”李观复想解释,沉默之后,他又保持了闭口不言。似乎解释没有什么意义,又好像他根本懒得和别人过多阐释这种所谓的巧合——尤其恋人还怒火上头,这一秒根本不会听他讲。余恭看着沉默的丈夫,他当然清楚一个大自己17岁的人从哪一方面自己都不是对手,他根本玩不过他。但在很久以前,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两个人也会因为这个吵架,甚至他们之间还出现了影响感情的东西,譬如一支女用护手霜。掉下去的裤子提上,余恭面色难看,他此刻难以形容是露出的皮肤更冷,还是内心更凉。他只有一个念头,任何一段产生怀疑的婚姻都走不长,也许陈一星真的是个灾星,只要他一出现在面前,自己的生活就没好事发生,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现实还是这样。外套拉链一路拉到下巴,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从桌上跳下去,这就要走。李观复扯住余恭的手腕,嗓音很低:“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洪玲打个电话,让她证明这件事。”“不用。”余恭抽出手,冷笑一声,“在这之前,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问。”“当年斩获影帝影后的那两位,xx和xxx,是不是真跟你玩了双飞才获奖?”“……”“说话啊李台,究竟是不是?”余恭等了足足一分钟也没有得到答案,他不由笑了。心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