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生的这操作,害两个道童盯着大金手链的眼,直了又散。因为叶容生又把手链戴回了手上,还不耐烦的轻轻一凉有着漂亮长睫毛的眼眸,他说:“我家少爷说得对,难见咱就不见了吧!”小道士惊得,突然就懂了,原来人家不是抠门,人家的目标是长老们接待。有一个脸长的眼神微眯,赌似的,“咱长老都在的,请问你们要见哪位长老?我们最大的大长老已经是神者了,你们可想见?但凡与我们大长老许愿的……都是许什么中什么!就是见长老需要的诚,心嘛……”他眼神盯在了叶容生的大金手链上,是让他打赏了再说吗?叶容生也不是会便宜谁的人,但笑不语。比心眼子吗?他几个眼神就让小道童自我脑补和自我说服的又说:“诸位是想见哪一位长老呢?”叶容生:“第一次来,我们要见自然就见最厉害的那个,多来几位厉害的,一起全力发功来助我们求事就更好了。”还全力发功,发什么功呢?这货也是不怕事大的。花西棠的内核也很稳,也不知道是自信习惯了还是太相信老管家的实力了,配合叶容生地点了点头。他的大金手链又拿了下来把玩了,最近金价贵,这一条看着有一斤重都不止,是多少钱来头着的?这亮晃晃又让两个小道童直了眼。但他怎么也不肯放下,让两道童脸色绿了又黑,眼神落在那香上,一脸的懊恼,恨那掺了幻药的香对这群人没作用吗?因为章雪雪根本不肯把那香插在了指定位置,而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乱来了,所以迷香根本起不了作用。脸长的道童,“我们立刻就去请,但长老们见不见就……”知道这些人是他们很难敲出好处来的,只能请背后的势力了,但为难一下还是要的,“长老们很少接见人。”叶容生冷哼着斜瞄他,“天下道观、寺庙到处是,我们也不是非这里不可!何况我们此次纯的只是路过此处,听了一些传闻顺道来看看,你们长老出不出面都无所谓!”他太傲娇,金子也装回口袋了。两道童都破防了,差点喊出声,这人怎么就不懂呢?那大金手链,他倒是放下来啊!陈局看着像个大老爷一样,点头,“看来是我过于高看了这里,不行咱就走吧!”道童不能直说要钱要金子呀!就只能,“稍等稍等,我们这就去请人。”他们走了,留春秋几人好整以睱的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没地方坐的章雪雪,连供奉的主台下跪人的地方也敢坐。坐着双腿一盘,要等人来跪拜她似的。一群人各有各的坐相,就陈局还犹豫了下,一脸这地方是可以坐的吗的表情。春秋:“坐,没事,有事我顶!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鬼怪真敢下来,我也帮你打走!”这里面供奉的都是啥呀!根本不是她们的神,外来入侵的邪物玩意要啥尊重?聂小青嫌一个位置不好坐,还把台子上供奉坐在宝椅上的一个两颊红脸蛋的女子挪到了地上去,他坐了上去。好不适意!陈局:“……”当两个小道童终于又来了,眼傻得笔直笔直的,不可思议到差点哭出声。但他们,“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请你们进去!你们这边请!”几个不动,叶容生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帝王绿的翡翠戒指玩,又要把它丢在烛台上的样子,但他手就不松,只抬眼,“怎么?我们这些人,不配你们的这里三位最大的长老接待吗?”小道童要哭了,“我们最大的三位长老都不接待客人的。”“哦~~”叶容生就拖着长尾音哦了一声,那帝王绿的戒指就套回了自己的手上,还唉了一声,“听说这样的好玉最配香油灯,可惜!”小道童赶紧打电话了,“五长老,您来与客人说吧!”当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者满脸堆笑的出现在这里,看着是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升的样子。他笑着细细细扫视了一群人,捏了一把白胡子,眼里有什么光闪过,像看见了什么宝贝。然后他死死压住狂热的神情,又一脸祥和却又意味深长的说:“听小徒说众位希望我们这里的最大的三位长老接待你们。”他接着慢慢道:“我们道观的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都不轻易见人。但老道观你们是有缘人,你们既然坚持,今天我作主请你们过去一见。”他身后的两个小道童都惊坏了的样子。白胡子的老头回头对他们说:“你们带信士们走内室的小道进去,我去跟三长老沟通,你们只管带人进去就行了。”这老头回头的眼神里都是阴险,要宰他们的钱还是人呢?他轻声的自叹,“有两个大气运者,啧!好货?”春秋听见了,她抬眼中对同样听见了的聂小青一摇头,让他安静了下来。两个小道童在前面道:“众位请!”几个人起了身,聂小青才从供台上跳了下来,轻轻一哼,一脸算你们懂事的表情,终于稍微有了点好脸色。一群人按照道童们作的手势,摆着高高的姿态向前走,两个道童再不爽也要点头哈腰!最重要的是满脸期待的看着走在最后的叶容生,一脸渴望着看着他的口袋,是还想要一斤多的金子还是那只价值不菲的翡翠戒指呢?肯定都想要是吗?但不叶容生他就是不给。走过了弯弯绕绕的古式弯道和老道观留下来的远古风貌内建筑,也走过机关道,又向内走,是一片黑暗处,细看是一条暗洞。两个小道童这会已经不肯再向前走了,还眼巴巴的看着叶容生,暗示的,“我们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这位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春秋总算了解到叶容生研究有多狗了,这货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压根就没想过要打赏出去。他无辜的眼神回头,“有吗?不记得了,有也回头再说。”:()疯人院中气死鬼,敢问冤种脑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