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医院?”
“被寺庙送来的。您现在方便过来吗?”
“方便,我马上来。”
席荆慌了,挂断电话后,立刻拿起车钥匙往外走,“我先出去一下。”
盛良策疑惑:“怎么刚回来就要走?”
奚琳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席荆:“冯叔进医院了。”
刘阔:“那快去吧!”
席荆着急忙慌往外走,迎面撞上了秦飞章。
秦飞章见席荆神色慌张,问:“怎么了?”
席荆:“冯叔被送进医院抢救了。我得过去。”
秦飞章愣住:“什么时候?”
席荆:“刚接到通知。”
秦飞章:“我跟你一起去。”
秦飞章开车带冯吉来到医院,冯吉还在手术室。
不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
席荆冲上前,问:“医生,我叔他怎么样?”
医生:“情况不太好,我建议病人尽快转院。病人应该已经是癌症晚期,我们这里比较小,条件有限,最好是给他转到大医院治疗,可能还有希望。”
席荆明白医生是想要推脱责任,但不可否认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秦飞章询问:“转院对患者的生命安全有没有影响?”
医生:“不转院怕是会更糟糕。”
席荆长呼一口气,看向秦飞章,点了下头。
秦飞章:“安排转院吧!”
医生:“哦,对了,这个给你们。”说着将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出来。
席荆接过来,问:“这是什么?”
医生:“不知道。从病人脚底袜子里拿出来的。”
藏在脚底袜子里,冯吉不可能无缘无故藏一张纸。
这张纸一定有什么秘密是冯吉要带出来的。
席荆小心翼翼地拆开纸张,上面是两句古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鸣雨既过渐细微,映空摇飏如丝飞。
前一句是杜甫的春夜喜雨,后一句是杜甫的雨不绝。
都是雨,又不是一个雨。
看不懂。
就这么两句常见的诗词,冯吉为什么会藏起来。席荆一时摸不着头脑。
席荆拿着纸条看向秦飞章:“秦队,你看一下。”
秦飞章脸色一沉,“回去再说。”
当天冯吉被转回之前的医院,管洁给冯吉做了全面的检查,对席荆摇了摇头。
席荆望着戴着呼吸器奄奄一息的冯吉,哽塞地问:“没办法了吗?”
管洁坦白:“他的身体撑不住了。他现在就是靠一口气吊着。”
席荆质疑:“可是之前他明明有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