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娥纤腰扭转,秀项转动,顾盼之间,尽显娇媚,轻移莲步,翩翩作“霓裳舞”。
“仙仙呼…奔月而还呼,而幽我于广寒呼!”歌声清越,烈如箫管。
一曲舞毕,那仙娥端起酒壶,与列位仙家斟上酒水。
走到武吉边上时,他已是呆呆神色,只是看着这肤如羊脂的纤纤玉手,为自家斟酒。
鼻尖嗅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阵阵香气,才恍觉这一切都是真的,连忙抹去嘴角口水。
那仙娥见他憨憨模样,朝他嫣然一笑。
武吉自生身以来,何时见过这等美人,一时竟然痴了,就要去扯那仙女衣袖。
“公子,你却是醉了,咯咯…”那仙娥从扯开袖子,呵呵一笑道。
言罢,转身渡步于亭中,朝三位仙家鞠躬道:“众位上仙畅饮,奴家恐天帝相召,就先走了…”
“呼呼…”
又是扑飕飕一阵雾气闪过,武吉擦了擦眼睛,原地那还有什么仙女共娥。
只有一根筷子,蹦蹦跳跳,落在黄衣道士桌案上。
白发老叟抚掌笑道:“吾徒此术妙矣,惟妙惟肖,形神皆俱,纵是三教,亦少有如此精妙的变化之术。”
“师父过誉,不过侥幸初步炼成罢了,堪为歌舞还好,若是攻伐护身,尚顶不了大用。”黄衣道士谦虚道。
武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他们说这些名词是甚意思,不过这许久倒是听明白一点。
这三位仙家,从各自称谓来看,显然各是一个辈分。
白发老叟姜太公,乃是祖师,那黄衣道士是徒弟,胖壮头陀却辈份最小,是徒孙辈的。
武吉思索片刻,按照他的逻辑,年岁愈大,辈分愈大,修行愈久,恐怕法力也最高。
他想起自己还有性命之忧,也顾不得欣赏这些仙家妙术,见这三位许久都不理他,只好壮着胆子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亭中。
“诸位仙长容禀,小的武吉,家住西岐南郊,恕小的此前肉眼凡胎,真仙当面,竟不能识…”武吉颤巍巍把此前遭遇讲了一遍。
那胖头陀闻言,冷笑道:“你这凡人,有眼不识金玉,我等俱好心提醒,你先骂吾师祖,后又想打我师父,如今有何话说。”
武吉听得大恐,忙以头呛地道:“还请三位大仙,大人莫计小人过,怜我生存不易,若是死了,无人侍奉家中老母,救我一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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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似未看见,依旧端着杯盏,自饮自酌。
刘樵笑了笑,朝上首道:“看他本性不坏,师父且舍个慈悲,给他个活命法子,再观日后品行。”
姜尚见大徒弟发话,也是颔首点头,转过身打量武吉两眼,说道:“定数难移,要我救你,你须得拜我为师。”
武吉听闻此话,转忧为喜,能拜仙人为师,定能活命了,忙磕头拜道:“师父,师父,请师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