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亢奋,体现在晚饭之后他们放弃了复习法考资料,直接找上了s大的人,问出了严肃的问题:
“——你好同学,你们晚上开rooy吗?”
校风散漫的天生浪子s大的人傻眼了十秒,然后狂热起来点了头。
于是三十分钟后,大家就在民宿楼下的小会议厅集齐了。
我到的时候,徐率已经指挥人把会议室里的家具都挪到了墙壁边上,给房间中间留出了一大片空地,还备好了零食点心和酒水,正安排人围着中心坐下。
堪称学生届的老妈子。
坐下来在地毯上,有人问
第37章()
起来。
“哎,裴知宁不来吗?”
另一人答:“想peach呢,我们这种学生聚会他怎么会来?”
“啊,好失望,我还以为可以更新我的宁宁手机壁纸了。”
“反正接下来还有几天,别急,说不定有机会。……嗯?你什么手机壁纸给我看看?”
……
诸如此类的言论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无限地刷新着我对裴知宁的认知。
我满脸麻木。
脑海里全是他之前给我发的那句“把手借给我,我可以自己来”。
太割裂了。太割裂了。
人前单纯小甜心和人后纯情烧货,太割裂了。
“我们做一个破冰游戏吧!”
徐率站在中间宣布,
“难得我们两校聚在一起,不然就打散了分成几个小队,玩你画我猜?”
没人反对,于是几张白板竖起来,我们l大s大的人打散成几个小队,坐在房间后侧,开始争相猜题。
“快画!”
“这是什么?”
“眼睛,心脏,爱心?这个月牙的是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坐在我前面的s大人举手。
剩下的人一片“好肉麻”“哎哟”“酸死了”。
“那你们说说啊?‘今晚月色真美’?‘你的月亮我的心’?”
……
我没有参与这个游戏。
原因的80,来自于我是一个游戏黑洞。
剩下的20……来自于,我的身边。
“眼睛,爱心,看起来像是月亮的东西,还有钱,一个叉,什么意思?”
前排的同学正在嘀咕。
而坐在我旁边的南禾抱着腿,手撑着下巴,认真的盯着白板,似乎真的在思考。
南禾今晚穿了一身黑色卫衣,他坐得离我不近不远,但可能是alpha的嗅觉敏锐,我依然能嗅到他衣服上的清新气息。
卫衣质地柔软,衬得少年脖颈纤细,精致的喉结没在领口之下,若隐若现。
我突然想起来,南禾的手机壁纸——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