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罗斯,这个名字和混血的特点反而会让他们受到歧视。
身为兄长、长得高大的黑泽阵还好,但是出生以来就体弱多病的弟弟常常被冠以劣种的名姓,为同岁乃至更大的孩子们耻笑。
“没关系的。”
当兄长为了他和其他人大干一架的时候,弟弟总会拉着兄长的手如此劝导,“阵哥不要生气啦。”
他像是一束光,自父亲欠下天价债款之后微弱地照在黑泽阵的生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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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能够感知到“黑泽阵”的情绪。
在弟弟露出笑容的时候、在弟弟劝慰“自己”的时候,空旷的心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填补了起来,逐渐变得充盈。
然后,生命的走马灯哗啦啦地晃过,停留在少年琴酒抬起的手上。
与现在的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瞄准了对面与自己如镜像一般的男孩。
对方露出与记忆中无二的笑容,嘴唇张张合合。
“砰——!”
纲吉猛地醒来。
盘膝坐在他身边的是太宰治,黑发鸢眼的男孩看见他,心情甚好地打了个招呼。
“醒啦?”
纲吉见到了熟悉的脸。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太宰治”,但是却莫名地感到了熟悉。
于是吸了吸鼻子,一头扎进了男孩的怀里。
差点没把黑毛猫猫扎了个战术后仰。
太宰治其实还不确定这个小鬼就是“记忆”中藏在织田作之助身体里的人,毕竟他也只看过“织田作”凭借记忆画下来的画像而已。
但是,看见对方的动作,好像又变得确定了起来。
他难得露出几分温柔,像是撸兔子一样一下一下摸着对方的后颈。
抚摸这个位置能让大多数的人心情变好,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一切。
太宰治也并不例外。
“好了好了,是做‘噩梦’了吗?”他问。
纲吉呜呜咽咽。
太宰治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错,甚至俯下身来听幼崽在说什么。
“呜呜呜……不要……呜quq……”
“gin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