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亲自示范,将自己手上的那条安睡裤和姨妈巾穿给娘亲看。
因为这时代没有小内裤,只有宽松的亵裤,姨妈巾不能很好地贴合身体,所以只能先穿一条安睡裤。
“娘亲,您看,这个叫月事裤,这个叫月事巾。”
“先将这条月事裤套上去,然后将这个月事巾这样撕开,贴在这月事裤的中间,将月事裤拉上去就好了。”
“当这个月事巾弄脏了,就把它撕下来丢掉,再贴一片新的上去。”
“晚上睡觉时,就不用贴月事巾了,只穿这条月事裤即可。”
“第二天早晨起来,再将脏了的月事裤脱下来,换条新的。脏了的就不要了,刨个土坑埋进去。”
陈惠娘一脸稀奇地看着女儿示范完,觉得这玩意儿还真挺方便实用的。
可一听闺女说要把这么好的玩意儿丢掉,她又急了。
“苒苒,这么好的宝贝,怎么能用一次就丢掉?你看,这么软乎乎的,摸着可舒服了!这是用上好的棉花做的吧?就这么丢了多可惜!我拿去洗洗晒干了再用吧!”
乔苒脸一抽。
洗用过的姨妈巾?光想想那情景她都要吐了。
“娘亲,您不用舍不得,这玩意儿我百宝袋里还多着呢!再说,咱们在赶路呢,洗好了晒哪儿?”
陈惠娘一听,顿时也无话可说。
闺女说得对,洗好的月事裤和月事巾,总不能挂在马车上晒吧?
她的月事带,还是在做饭时偷偷摸摸拿在手里烤干的。
乔苒见娘亲一脸惋惜的样子,不由失笑:“娘亲,我有百宝袋,你不用担心,好东西多着呢!”
陈惠娘警惕地往四周望了望,提醒闺女:“苒苒,你小声点,有百宝袋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给你带来危险的。你这些宝贝也别让人瞧见了,人心难测,还是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乔苒心中一暖,没告诉娘亲若是有人靠近,她就能感知到。
“娘亲,您放心,我知道的,除了您和奶奶,我谁都不告诉。您快换上这些,咱们快些出去吧!”
陈惠娘按照闺女教的,穿好月事裤和月事巾。
乔苒随手挖了个小土坑,将换下来的安睡裤和月事带埋了起来,带着还有些舍不得的娘亲走出了林子。
清水村的人一路紧赶慢赶,几天后终于摆脱了那些饿得跟行尸走肉一般麻木地迈动着脚步的难民。
这天经过一座小镇时,村里好几户没有板车的人家都去镇子上的一家车马行里买了几辆板车。
乔德旺家也大方了一次,从王员外家赔偿的那十两银子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买了一辆半旧的手推板车,用来给狗蛋儿坐,并且堆放重一些的行李。
并不是乔德旺两口子善心大发,心疼乔红莲这个孙女。
而是因为这接连几天赶路,乔红莲实在吃不消,在路上晕倒了好几回,还将他们的宝贝孙子狗蛋儿给摔了几次,把全家人心疼得不得了。
而乔德旺的两个儿子都要背着沉重的家当,两个儿媳妇也背满了锅碗瓢盆、棉被棉衣等,实在是腾不出手。
无奈之下,乔德旺两口子只得轮流背着小孙子。
这一背之下,他们才知道自己孙子有多重,他们老两口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又不舍得累着宝贝孙子,无奈之下只能买了辆板车将孙子推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