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米八的女?人,戴着一顶鸭舌帽,鼻子上挂着黑色的口罩。
“小宁。”她拄着扫把,冲街道另一头的女人喊道:“可以冲水了?。”
宁瓷踩着三轮车,车斗里晃着装满水的塑料桶,钟尔拿着个水勺,一勺一勺往地上泼水。
“也不知道队长现在怎么样了?。”钟尔说。
“别管她,她该啊。”宁瓷抄起三轮车里的地刷。
“也是哈。”钟尔抄起另一个地刷,跟宁瓷一起刷地。
不知道是不是宁瓷的错觉,她总觉得?来来往往的路人,看着她俩的目光都透露着十足的诡异。
钟尔面?不改色地接受劳动改造,假装看不见从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眼光。
只要我?不在意?,我?就不会丢脸。
钟尔把口?罩往上扯。
李经?理放下望远镜,心痛到捶胸顿足,“小姐居然会刷地,她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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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还没有受过这?种苦。”
“让一让。”保洁把拖把往李经?理脚下怼,“你挡着我?拖地了?。”
“唉,唉。”李经?理一步三叹地离开窗边。
她走到另一扇窗户边,重新举起手里的望远镜,“让我?看看那个罪魁祸首在干什么。”
丁香正靠着围墙小憩,白天?该补觉的时候她没有补觉,晚上又去酒馆蹦迪打架,撑到现在上下眼皮粘得?厉害。
她穿着桔红色的改造小马甲,正面?写着“酒驾醉驾千刀万剐”,背面?写着“明知故犯杀杀杀杀”。
没有植物和植物人的入口?处,宁静又安详,人来人往的白噪音十分助眠。
丁香一觉睡到中午。
“醒醒,你的劳动改造时间到了?。”警卫戳了?戳丁香。
“哦”丁香迷迷瞪瞪地从地上爬起来,脱下小马甲,“谢谢您,我?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酒驾了?。”
警卫收回小马甲,公事公办地训诫,“酒驾危害大,祸害千万家。念在你是第一次酒驾,且酒驾时常在五分钟之内,这?次只罚你打植物人,如果再有下次,直接逐出66号遗迹。”
“嗯嗯嗯。”丁香擦掉嘴边睡出来的哈喇子。
丁香离开入口?处,独自在遗迹内闲逛。
66号遗迹的地下暗市在北区,丁香小心地包上头巾,她准备去逛逛。联络组织的同时给自己?的移动堡垒增加一些物资。
丁香走进一家按摩馆,她在外面?睡得?腰酸背痛,想找师傅给自己?按按肩按按腿。
按摩师傅是一位穿着白色无袖背心的女?人,正在用老式的收音机听?戏,见有人进来,她关掉收音机。
“按头还是按腰,全身按摩十五元起。”
“从头按到尾,姐姐有钱,姐姐都要。”丁香说出组织里的暗号。
“大客户去隔间。”按摩师傅说。
两个人走到密闭的小隔间,按摩师傅关上门。
丁香已?经?手脚利索地爬上了?按摩的小床,“快给我?按按,我?要断掉了?。”
“任务怎么样?”按摩师傅上手,顺着脊骨往下一寸一寸把她僵硬的肌肉活络开。
“嘶——你下手真重。”丁香龇牙咧嘴,“队伍里的人都很奇怪,特别是那个最后加入的人。”
“详细点。”按摩师傅说。
“她有武功,会轻功,能飞,还有一点精神力,能和植物沟通。”丁香说,“没有什么常识,很多事情都不懂。”
“你的意?思是”按摩师傅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