鲐背把一个小拎箱给了唐曼。
“妆料都在里面。”
这小拎箱都是雕功,相当的漂亮。
“宫里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不一样。”唐曼说。
鲐背说:“留着能换点钱。”
鲐背这话说得,就是另有意味了,也许唐曼是想多了。
“这妆料的配制,你和老恩商量着来,他的妆不如你,但是他是妆师加称子,知道得多。”鲐背说。
“你又拉我进坑。”老恩说。
“你帮了小曼,小曼也帮了你,你们就是亲人。”鲐背说。
“老鲐,你别太聪明了,容易把自己埋了。”
“哈哈哈……我到这个年纪了,也不怕了,鲐背之龄,又有何怕呢?”
喝酒,聊天,说了团长,面具补完,有可能会出来,但是戴着面具。
“因为什么出来?”唐曼问。
“因为妆,有可能第一个就找你。”鲐背说。
“那有意义吗?见和见的没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就是下九层之变。”
“小曼,这个太难了,下九层比九层复杂得多。”
他们叫中九层,就叫九层,不加中字。
“再难我也要变,解决完了,把我唐妆教出去,我就找个地方呆着,过着清静的生活。”
“小曼,你这样已经可以了,九层变了,现在人们很幸福,一切完全都改变了。”老恩说。
“不说这个了,老恩,你应该找一个老伴了。”唐曼说。
鲐背大笑起来。
“是呀,找一个老伴,不能总让小曼推着你吧?”
“那是,不着急。”
闲聊,老恩说:“小曼,你还是当心一点,你现在是右倾,律不上的是清主,虽然变了律了,你对律法也是相当的明白,但是你要记住了,违律了,同样治罪的,因为这变律是你变的。”
“我知道。”
老恩提醒的这一点,并不是一点,他也完全可以在平时的时候提醒,这个时候提醒,就是给鲐背听。
鲐背没有说话,这鲐背在鲐背之年,成了左倾,这里面也就复杂了。
唐曼看来也不得不小心了。
吃过饭,送老恩回宅子,一路上老恩都是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