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如果?你真不愿意,那我肯定不碰你。”
不是?她在干嘛?余嘉鸿见她睡衣褪下,露出美背,她还把头发捋到前?面,自己可以看见昨夜在她背脊上留下的痕迹。
“应澜……你……”
叶应澜拉开毯子,趴在床上,侧头过来看他,又看向床头的𝔀。𝓵小钟:“昨夜我们九点就睡了,现在四点四十二,睡得也差不多了,你说要补,我就想着可以补了。不过,搓衣板拿都?拿了,要是不用,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要不这样,你意思?意思?,跪到五点?”
余嘉鸿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笑?出声,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连忙上床,低头亲她,喘气说:“你太坏了,吓我。”
叶应澜转身?推他:“真的呀!你找搓衣板不容易吧?”
还说,还说!余嘉鸿羞恼地把她翻过来,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交缠,叶应澜双臂抱住他,回吻他……
恢复了记忆的老婆对他依然热情,余嘉鸿意犹未尽,亲着她的肩胛骨:“应澜,上辈子,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其实,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但还是想亲耳听她说那句话。
叶应澜又累又舒服:“你知道何六跟我说过什?么话吗?”
余嘉鸿一顿:“她能说什?么好话?”
叶应澜翻身?过来,看着他:“她说,你那患得患失的样,必然是个雏儿?”
“这个女人!”余嘉鸿羞愤,“就不会说句正经话。”
叶应澜笑?:“她说咱们三个都?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人,说你要是到死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一辈子不是亏了?”
“谁像她一样?脑子里只有这档子事。”刚刚做完这档子事的人义正言辞地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原来上辈子你对我没这种想法。幸亏你出任务的前?一晚,我没被她信里的几句话蛊惑,否则?”叶应澜一脸侥幸的表情。
难道是?他抱住老婆,激动地问:“应澜,那一晚,你想做什?么?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叶应澜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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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想睡觉。”
“你说,到底想做什?么?”余嘉鸿听不到回答,低头咬叶应澜,一路咬下去。
叶应澜推开他的脑袋,说:“你现在想做什?么?我当时?就想做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余嘉鸿心花怒放:“应澜,你居然……”
“不然呢?这辈子婚礼那日,我揭开盖头就决定这个婚不成了。可被你一抱,哪怕是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也不想拒绝。”叶应澜白了他一眼,侧身?过去睡,“你还真以为我就随便换哪个都?可以?你还真以为你魅力无边,我跟你成婚没几天,就喜欢上你了。”
余嘉鸿从背后抱住她,啧啧啧出声:“原来你那时?候就对我……好可惜,你那晚为什?么不来?”
“我不来,有人在我死后,抽烟解愁,甚至要跑湖里,不想活了。我要是来了,你还不当场殉情?”叶应澜掀他的底。
余嘉鸿心头一抽:“你都?知道?”
“我一直在啊!我就守在那里,等你过来等你过去,陪着你抽烟,听你跟我说话,你说的话我全听见了,只是我说的话,你听不见而已。后来战争结束了……”叶应澜停顿了一下,“我累了,还想睡一会儿。”
战争结束了,她一直在等着自己,自己却一直没去,那样漫长的等待,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余嘉鸿贴着她:“再?睡会儿。”
叶应澜又转过来,往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睡了。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叶应澜推了推余嘉鸿:“起来了,早饭不吃,别中饭都?赶不上,要被他们笑?死的。”
叶应澜换着衣服,听余嘉鸿问:“我听钱叔说吴叔去巴达维亚开车行了?”
“往来运输费太贵,而且巴达维亚人口?众多,去那里开厂也合适。”
“我考虑的是日军入侵南洋,马来亚这里针对华人屠杀最严重?,印尼会好一点,最好印尼工厂能更大一些。”余嘉鸿说着印尼的情况,拿起耳坠给她戴上。
“就怕他们真去印尼了,以后留在那里。那也是隐患,后面印尼排华很严重?,禁止开设华文学校,禁止用华人用华文姓名,还有宗教文化习俗这块的规定,即便如此,即便如此,还是发生了死了三十万华人的大屠杀。”叶应澜摇头叹息。
“你怎么知道印尼民族独立之后的事?”她有前?世的记忆,他知道了,但是她怎么知道后来的事?
见他疑惑的眼神?,叶应澜说:“我做过一个梦,梦里……”
叶应澜把那本书的大致内容跟他说了,她说:“这本书是站在秀玉的角度讲故事,但是以我对秀玉的了解,她不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人,明?明?前?世是我跟二婶还有嘉鹏之间的矛盾为主,迁怒了秀玉,可书里却是我妒忌秀玉,要争抢余嘉鹏。这真说不通。”
居然是这样,余嘉鸿说:“有人要给我写?传记小说,我怕他们给我乱配女人,屡屡拒绝。照你这么说来,应该是别人眼里,秀玉的样子。”
“是啊!这本书里有句话很突兀,秀玉的孙女幻想她跟嘉鹏的美好爱情,秀玉却说‘今生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