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看着,喉咙重重滚了两下,生硬转了话题。“我交待过保卫科的人,以后林大有不会再来这里,她们可以安心住着。”林书颜微怔,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犯人审多了。”林书颜:???“我在想,不如弄个小铺子,早餐铺子或者面馆都行,给我妈和姐找点事做,她们也能赚点钱。”她瞧着贺章,嗓音软软的,虽然知道贺章不计较,但帮扶娘家这种事,总归是难评。贺章眉头微皱,“过几天我要回军区一趟,大概去半个多月,要开店面的话,你们几个没人帮衬。”原来是在想这个,林书颜心里暖暖的,“没关系啦,我可以的,而且还没这么快,我还没跟她俩说,只是这么一想,你觉得可以吗?”既然是一家人,林书颜也征求贺章意见。“可以,你想弄就弄。”他看得出来,林书颜的姐姐是个麻利能吃苦的,母亲也疼爱她,开个店不算什么,既然是她的家人,贺章没有意见。他愿意有人对林书颜好,疼她。林书颜眨了下眼睛,盯着他,“贺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你是我媳妇。”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林书颜心间莫名动了下。她本来只是一缕魂魄,到这个世界,无所依,也没想过依靠谁。现在眼前的男人却是往后生命中,她最亲的人。她不再像浮萍一般,生了根发了芽,有了归宿。那是一种无比心安的感觉。她没什么大梦想,平安喜乐一辈子就很好。“贺章……”“嗯?”男人唇间哼出一个字,垂下眼眸看着她,双眼皮的折痕尤为深邃,落目都是深情。“谢谢你。”“嗯。”气氛已经到这,刚刚想着从不从的人,不由自主贴了上去。林书颜仰起头,手从被子下穿过,抱住他结实的腰身。男人体温偏高,身体紧密相贴,他的热度瞬间传到林书颜身上。她颤了颤,软乎乎地叫他,“贺章……”尾音上扬,又甜又酥,勾人意味明显。对于一个从未尝过情爱的男人来说,这声音简直是巨大的冲击,即使贺章再克制,也无法自持。他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颈侧冒出青筋,林书颜蹭了蹭,唇贴上他喉结,轻轻吮了一下。她有点紧张,粉舌不自觉舔了下唇,正以为男人无动于衷,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按在被中。睡衣领子宽松,这么一下已经歪斜滑开,露出半个香肩,白皙柔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书颜瑟缩了一下。唇红齿白,像无辜的小兔子。让人忍不住……忍不住要摧残。贺章在十八区再厉害,也没见过这样的活色生香,娇滴滴的小女人,眼睛湿漉漉看他,红润的唇微微张着。“书颜……”男人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克制且隐忍。林书颜有点纳闷,忍什么呢?合法夫妻,持证上岗。她不自觉地……眼神往下瞥了一眼,带着疑惑。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疾?这眼神无疑是挑衅,在军区什么都遥遥领先的贺大团长有些不满,“你在怀疑什么?”被人撞破心思,林书颜咽了一下口水,花瓣似的唇闭紧,灯光朦胧,她这姿态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掌心下的手腕浸出汗意,贺章哑着嗓子,深邃眼底汹涌着欲,“怕吓着你,你倒是不知天高地厚。”话音落,男人俯身而下。红润香软的唇舌被人压住,林书颜一声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干燥的唇带着滚烫热意,急切如狂风骤雨。林书颜眼神一瞬迷茫,什么还能吓着她。不过微微失神,男人已经吸吮到她的粉舌,舌尖泛起一点酥麻,拉着她坠入浴火的深渊。明明亲的那么凶。明明又热又难受。可身体只想更靠近对方,林书颜无法控制,白嫩藕臂环上他的脖颈,贺章身形纹丝不动,小丫头那点重量,就是整个挂在他身上也没什么分量。他单手托住她的背,把人往怀里挤了点,肌肉紧绷的手臂嵌在雪白的娇躯上,又欲又野,两人鼻尖蹭着对方脸颊,亲吻黏腻,呼吸在唇齿间越发粗重。林书颜控制不住地轻颤,改抱为抓,紧紧抓着他的睡衣。“唔……”她随呼吸溢出一声嘤咛。男人便体贴松开分毫,转而去亲吻她脸颊、下巴,一路滑到脖颈。纤细的脖颈雪白柔腻,一碰就是点点红梅落下。林书颜想躲,又聚不起一点力气,身子被轻轻放回的被上,正想舒一口气,腰肢就被人握住。略微粗糙的手指在她腰间摩挲,衣摆不知道何时被掀起,扣子不堪受力,一颗颗紧绷着,再崩开。胸口一凉,男人的手勾住某一处细丝,想要解开,林书颜配合抬起身子,粉嫩小脸贴着他胸口坚硬的肌肉,听见如雷声响。,!她穿着南方商行新买的内衣,无限接近于现代内衣的样式,只是后边的扣子更为复杂。原本还在解着的手指逐渐急切,改解为扯,又怕把它扯坏。随后,她听见贺章重重喘了一口气。林书颜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娇躯在他怀中轻颤。贺大团长挫败低下脑袋,贴在她脸侧,“书颜……”白皙双手按到身后,林书颜脸红得滴血,自己解了开去。坦诚相见,贺章抚着手下比绸缎还柔滑的皮肤,他的怀抱炽热无比,林书颜微微喘了口气,睫毛如蝴蝶煽翅,轻轻颤动。平日里她看不够的肌肉一点点呈现在眼中,衣服被贺章随手丢开,他再次俯身。白皙的腿一下缠了上来。有力的手一把托起她。后背没有倚靠,她全然失去安全感,唯独身前结实如山的男人可以攀附,如飘摇的藤蔓。身体偶尔触碰,天雷勾地火。娇哼从喉间溢出。舌尖相抵,暧昧丛生…林书颜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最强团长。起初难以忍受,后来食髓知味。林书颜毫无保留,身心完全依赖眼前的男人。交付与他。贺章的汗滴落在她眼尾,和晶莹的泪珠一同滚落,隐入乌黑的发梢。风吹雨摆。她任男人搓圆捏扁…只能期期艾艾哭着,冒出几声高低起伏的声音。当然,再舒服也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折腾到半夜。娇软的声音转而成了破碎的泣音,又带起小声咽呜。最后怕他人瞧见,又扯了灯光,摸黑继续。直到天边泛起朦胧的白…………:()藏孕肚去随军,凝脂美人撩翻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