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只穿着条黑色的短裤,精裸着上身,块垒分明的肌肉看的人血脉喷张,胸前一行缅语纹身分外醒目。
他走到冰箱前,拉开柜门拿了瓶水,背上的满背纹身看上去多了几分狂肆不羁。
拧开瓶盖,仰面,一瓶水顺着他规律的喉结滚动很快见了底。
瓶盖盖到空瓶上,抬手,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准确无误扔进了几米开外的垃圾桶,他这才迈腿坐到了沙发上。
抬手,“过来。”
南溪抿了抿唇,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约男人,嗯?南小溪,你怎么不上天?”
南溪葱白手指在他胸前不轻不重的画着圈,
“人家是为了工作。”
“什么鸟工作需要你亲自约男人吃饭?嗯?”
“有人威胁仰光联报发表猛哥卖国叛逃的消息,我想将他们一军,以牙还牙,这不得下点本钱?”
男人黑眸沉了沉,“这么大本,老子不亏死?”
“哎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南溪揉着他的俊脸。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老婆就一个。”男人混不吝的劲上来,油盐不进。
南溪被他一句话说的破了功,趴在他肩膀上咯咯低笑,
“巴小律,你真的好二。”
男人撇了撇嘴,“本来就是,不许去。”
“那可不行,”南溪捏着他的耳朵,“家规第三条是什么?”
“老婆的工作要无条件支持,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支持。”男人顺嘴就来。
“乖啦。”南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不够。”男人呆呆看着她。
南溪干脆额头,眼睛,脸颊,嘴唇,下巴,喉结,统统亲了一下,“够了吧?”
“勉强吧。”男人不情不愿道,
“就是惯的你。”小女人点了点他脑门,娇嗔白了他一眼。
“啧啧啧,瞎了瞎了,老子这眼睛都他妈瞎了,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占蓬匪里匪气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巴律不耐烦拿起手边抱枕,隔空向后砸了过去。
占蓬一把接住,抱进怀里,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妈的,想杀人灭口啊,黑心龙。”
南溪护短瞪了他一眼,下巴抬高一寸,“我们明明是帅龙。”随后捏着男人俊脸问,“对不对?”
“老婆说的对,他就是老婆丢了,憋出毛病了,别理他,宝贝儿。”
“巴律,你他妈就不怕下拔舌地狱?”占蓬将手里的抱枕又扔了回去。
巴律抬手接住,随手扔到了对面沙发上,“那也得等你进了油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