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有转机,就看你我是否愿意。”
窦明勇想了想,惊道,“阿兄的意思是?”
窦明威点头。
阿姐入了冷言,必死路一条。永康帝铁了心要除窦家,既然躲不过,还不许人反抗么?
候鸟尚可择良木而栖,他们已被逼上绝路,为何不可另择贤能以保其身?
两兄弟目光决然
他们相信,若是父亲知晓,断然会同意。
苏德怀从皇言回来后,基感无力,道了亲家定国公陆仁忠到府上小酌。
两兄弟识得多年,引为知己无话不谈。
陆仁忠,“没能等苏兄回来筹备两个孩子的婚礼,我甚是遗憾。”
说着,敬了苏德怀一杯。
苏德怀说无妨,都是一家人,只要两个孩子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陆仁忠便红了眼眶,偏头咳了几声。许是美酒辣喉,他的声色略有些暗哑沉闷。
“委屈苏兄。
“能和苏兄结为儿女亲家,是我陆某几世修来的福分。”
苏德怀摆手,拍了拍陆仁忠的肩,两兄弟便将剩下的话通通咽入肚中。
谈话间,莫氏过来上几道小菜,期间也不说话,放下菜行个礼就退下。
陆仁忠,“我看她对你、对孩子都挺好。不考虑考虑?”
苏德怀放下酒樽,。。。。。?
顺着对方的视线,他看到莫氏离去的背影,失笑道,
“我同她无任何关系,去淮州前也不认识。
“亲家知晓我的性子,我没有续玄的打算。
这话倒是让陆仁忠没想到。
陆仁忠将前段时日的谣言说给苏德怀听,说外头都传这是太傅大人在外头养的姘头、莫氏是月儿的母亲“你有所不知,那段时日流言蜚语传得难听,烟儿很难受,”
“小姑娘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变化。
苏德怀听完眉头皱得很深,久久才说
“怪我。送她俩回来的时候,没向府上的人交代。”
闹了个笑话。
陆仁忠不由好奇,“苏兄是如何识得莫氏的?”
苏德怀摇头,说既然她不愿意告诉大家,那他也该尊重人家的想法。
总之是她自愿照料月儿,他绝没强求,也不会亏待她。
谈完莫氏,两兄弟聊起永康帝今日废后一事,总觉得永康帝过于急切,像是被谁推着走一样。
他纵然有心除窦氏一族,也该碍着群臣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