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师抽了他后脑勺一下:“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宁栀便再掐个春风化雨诀,不过这次的雨丝范围更小,时间也更短,不到四十秒就停了。“看清楚了吗?”宁栀说,“没看清我也变不出来了。”具现灵雨所耗费的灵气太大,他这种虚浮的修为维持不了多久。“看清了。”眼镜医生激动得满脸通红。天呐!妈妈,他今天看到修真大佬了。眼镜医生很年轻,和宁栀差不多年纪,当医生没什么时间,平时偶尔看点小说,但看得不多。他的老师看着宁栀一直尴尬地笑着。估计眼镜医生出了会场就会被他老师抽。太丢人了。有了眼镜医生开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始举手发问。最开始是年轻的医生,接受新事物比较快,有一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鲁莽跟冲劲。慢慢地,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们也跟着询问一些问题。大家都好奇啊。“宁栀老师,您这样不就是书中所述的那些修真者了吗?呼风唤雨的那种。”宁栀想了一下,非常诚实地回答:“我这样算不上吧。最多只能算作是静功修炼小有成就罢了。”距离那些真正能呼风唤雨的修真者还差太远了。等到交流会结束的时候,宁栀收到了许多邀约。人家说得都很客气。“宁栀医生,我在洪汉市有个国医馆,有时间来洪汉市坐一坐啊?”“宁栀医生,我是海市宁栀把名片揣兜里,鼓出好大一个包。“回去我再好好看看吧。”管见明就道:“还看什么看啊,直接跟我回津海就行了。”
师哥很喜欢宁栀,逮着机会就想把他弄到津海去。孔国权和阎立民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跟梁恺之打招呼。宁栀习惯性地喊:“老师,师伯。”阎立民哈哈笑:“现在该改口叫师兄了。”不管宁栀是他师侄还是师弟,对他而言都没差,所以还挺高兴的。孔国权和宁栀彼此之间更为熟稔,见状随口道:“你在京都没给老师添麻烦吧?”宁栀说:“没有。我除了上班就是做研究,每天都是家医院两点一线,可老实了。不信你问老师。”孔国权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欣慰。当年那个还需要靠家长使用钞能力换学籍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国医界的后起之秀,成长之快着实让他也有些没有料到。“都是老师教得好。”宁栀适时地恭维了一句。孔国权白了他一眼,叹道:“叫师哥吧。”他的老师还在面前呢!全乱套了。宁栀摸了摸脸,他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阎立民说:“乐乐挺想你的,知道我来京都,还说让我给你打招呼。”阎乐乐毕业后就直接留校,现在也算是一名稳重的大学老师了,不像以前那么人来疯,阎立民挺欣慰的。宁栀“哦”了一声,说:“她现在身体好吗?体重有反弹的迹象吗?”阎立民笑着说:“挺好的,她自己非常注意,平时坚持锻炼,体重保持得很好。”阎立民这辈子除了女儿阎乐乐的事,这辈子几乎称得顺风顺水。自从阎乐乐体重降下来,身体恢复健康之后,阎立民没了后顾之忧,工作上更顺心了。梁恺之可不管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打趣,再加上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学生,心中高兴,道:“走,老危你们一起,今天我请客。”危正平呵呵笑,回头对管见明说:“难得老梁这么大方,咱们今天有口福了。”管见明但笑不语。梁恺之事先在附近的饭店订了个大包间,大家都可以算得上是自己人,不用特意招呼,很随意地入座。宁栀成了个香饽饽,左右两侧坐的梁恺之和孔国权。这两人都算是他的老师,关系比旁人更亲近些也正常。席间聊了一下彼此之间的近况,然后交流的最多的还是气脉。孔国权道:“我说呢明明我之前就是按照你的步骤去炼的药,结果根本炼不成,那药材用不了多久就烧焦了。”所以不是他技术不行,而是因为他没法像宁栀那样去运“气”。阎立民若有所思:“几年前的那个采药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经络之中的气太多了?将他撑爆了所以才药石无医?“宁栀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阎立民道:”那他体内是怎么存储了如此之多的气呢?“他很好奇啊。照宁栀所说,这个气对身体非常有好处,要是能够想办法让普通人也能吸纳这个气,那对于治疗很多现在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岂不是有可能治疗了?宁栀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他无意中接触到了什么富含灵气的东西吧。”阎立民十分失望。后来他试着联系那个采药人潘春礼,结果他的家人告诉他,潘春礼出院后不久就死了。死的时候全身流血,眼珠子都鼓出来了,身体像个筛子一样,死的时候极其痛苦,死状非常恐怖。“人体内吸收微量的气是没关系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强身健体,但如果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