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震惊,然后是疑惑,然后是思索、恍然,苦笑,悲切。
“是他吗”她怔怔地说,“所以他才说要做不该做的事,让恶毒的人付出代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她再次用双手捂住脸,泪水滚滚而下。
悲痛,压抑而强烈的悲痛。即使你只是望她一眼,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薄靳言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别哭了,我们对于他所遭受的痛苦,也非常遗憾。”
柯爱抬起泪眼看着他:“谢谢你。”
方青又说:“柯浅家里,留下大量血迹。法医推断他不可能还活着。但是,我们有两个目击证人,看到相貌酷似柯浅的另一个人,在杀死社员们的犯罪现场出现。所以,我们今天才请你回警局。”
柯爱怔住,明白过来:“所以你们怀疑我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我虽然我听柯浅讲起过他们,但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是柯浅,他没有死,没有。”
她最后的语气,却不知是喜是悲了。
方青和薄靳言交换了一个眼神,薄靳言说:“好的,柯爱小姐,今天的交谈就到这里。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注意,柯浅现在只能定义为失踪,所以我们的确不能排除他的杀人嫌疑。但同样的,我们也不能排除你。因为你们俩太相似了,目击证人也无法区别。所以我想,下个星期你不能按计划回美国了,必须留在国内接受调查,直至案件水落石出。”
柯爱静了一会儿,答:“好,我明白了。”
特案组成员,重新聚在会议室里。
方青吧嗒吧嗒嘴,说:“滴水不漏啊。”
这说的自然是柯爱。
薄靳言笑了一下说:“从目前的情况看,每一条线索都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