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行,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关?于对你?身体的控制权,你?应该很清楚。”
谢观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警告声音的背后是交易与命令。
他不想让她做主?,对于她上次的背叛出逃,一直耿耿于怀。
她的种种,都令他不放心,即便谣言那样不堪,但她在同龄男生眼中仍是受欢迎的,甚至惹眼到能使人忘掉她背后那层私生活的程度。
这点尤其?让他不悦。
他将白日的严酷延续到了今晚的床上,他不允许她动手脱衣服,她的衣服都是他来亲自剥落去除,然?后他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有条不紊进行每一步,轻拢慢捻,撕衣欲裂,享用猎物凌迟带来的快感。
这个过程让卉满感到很痛苦,她抵住牙根,把天花板四个角都看?遍了,去想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可是一时想不出来。
他的动作越细致入微,她越想发抖。
这份沉默一直维持着,他想从身后…时,她光脚跳下?床,捡起?衣服跑开了。
谢观厌着神情找了她一会,最后在一楼最初她住的那间卧室找到了她,月华倾泻,她躲在衣柜里,蜷缩着身体,眼睛红红的。
他把她往外揪,可她不出来,于是他蹲下?身,修长皮鞋踩在阴影中。
“你?不喜欢后入?可我觉得那样很深很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无论说多么污秽的话,他永远神色坦然?,作为上位者?,脸上始终看?不到什么多余表情。
卉满用手臂把自己围的更紧了些,垂下?细颈,震颤抖动的长睫毛能引蝴蝶停歇,整个人好像溶化在月光里,又隐隐显身出来。
她的呼吸轻到不能再轻,漂泊在空气?中,那些恶劣的语言伴随冷气?刺疼了她的肺。
“出来。”
她不动。
“出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再想揪她时,她咬了他的手,紧紧不松。
谢观任她咬着,拇指在她腮边摸了摸。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给他的指腹留下?难忘又罪恶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