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无语!
乔与念在台上唱歌的时候,程遇和余洲两个人直接跑到舞台边上,打着手机的电筒跟着音乐节奏摆动手臂,遇到会唱的部分就扯着嗓子一起唱,真的很像酒吧专门请的气氛组。
第一场演出结束,还没等乔与念下台,两人就鬼哭狼嚎地一边喊乔与念的名字一边欢呼,引来全酒吧的瞩目。
要不是因为程遇和余洲是乔与念的客人,估计他俩早被保安架出去醒酒了。
下台后,乔与念跟着走路晃晃荡荡的两人去到卡座上,她叫由信拦着点,别让他们喝太多。
程遇紧跟在乔与念身后,听见她这话,立马不不乐意了:“我跟我哥,相见恨晚,今晚的酒,不能少!”
他说话时磕磕巴巴,舌头都快要打结了,余洲也在旁边应和着还要和他的老弟继续喝酒。
但是两人几乎是站都站不稳,喝到这种程度再继续喝估计连路都走不了。
乔与念想着散场后程遇还要一个人回家,到时候家里没人管他,万一磕了碰了或者是趴在马桶上睡着了都没人知道。
她使了个眼色,让由信给她和程遇腾一个位置,并让由信把余洲拉到离程遇远的地方坐下来。
程遇才一坐下来,双手就搭在膝盖上,脑袋耷拉下去。
乔与念扯扯他的衬衣袖子:“程遇哥,你少喝点。”
听见乔与念的声音,程遇瞬间打起了精神。
他把头抬起来,缓慢地掀了掀眼皮,笑意晏晏道:“念念,我没喝多,还清醒着呢。”
没喝多就怪了!
乔与念无奈地牵起唇角,柔声道:“是,你没喝多,你清醒着呢,但是,你真的不能再多喝了,要不然你等下就回不去家了。”
程遇未置可否,只是抿着唇微笑,然后捣了捣头。
乔与念拿来程遇的酒杯,给他倒了点洋酒,交代他:“程遇哥,你听好,你只能喝这么多了,这里喝完就不能再喝了。”
程遇又捣了捣头,虚晃的视线一直留在乔与念脸上,并未看向那一杯酒,乔与念又问了他一次:“程遇哥,你听见没。”
“听见了,”程遇脸上表情没变,仍旧笑意满满道,“喝完这一杯我就不喝了。”
后来乔与念又叮嘱了程遇几句,她所说的话他都一一应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真听进去还是左耳进右耳出。
不多时,徐岩亲自送了几样小吃过来。
他只认识桌上的程遇和由信,便先和二人打招呼。
程遇懒懒地靠着卡座沙发,眼睛一直半开半合,没搭理徐岩,徐岩便先敬了由信一杯酒,又弓着腰叫了几声“Dino总”,程遇这才抬起眼皮朝着徐岩瞟了过去。
徐岩脸上带着笑样道:“Dino总,我敬您一杯。”
程遇看着乔与念,几秒后才说:“我不喝。”
徐岩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直到程遇没往他这边瞧,便不怀好意地快速睨了乔与念一眼,又对程遇说:“好好,那我自己喝。”
徐岩自知自己不受待见,放下酒杯准备走,程遇突然坐直,傲气临人地发了话:“爱喝你就多喝几杯。”
程遇的话语中多少带了点强迫的意思,却未曾想徐岩果真连干了两满杯威士忌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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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与念在卡座上没待多久,舞台总监就把她叫走重新排歌单。
今晚有人临时花重金包了后面两场演出,指定歌手唱歌,据说是要求婚。
乔与念被安排到第二个唱,需要连唱三首,唱最后一首时她需要退到舞台后侧,用她的歌作为背景音乐,让求婚的男人上台念表白信。
也不知求婚的男人到底有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