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湿透了,自然不能再穿。
林观因没来得及想为什么?他会在马车里放自己的衣裙,但看着他的神情就不由自主?地?往后缩,摇头说:“你才不是要给我换衣服。”
被拆穿的钱玉询也不羞赧,而是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他下过水,衣袍上的泥污被水冲净了一些。
只不过里面的衣衫紧紧贴着他的劲瘦的身躯,他还在脱。
“钱玉询!你羞不羞,这是在马车里!”林观因捂脸不敢看。
“为什么?要羞?”
“除非你亲一亲我。”
钱玉询长指点了点自己的唇,似乎对之前?林观因的拒绝很在意。
林观因一头撞向他的胸膛,不想挣扎:“脱,全脱了,然后我就拉着你,跳下马车去狂奔。”
钱玉询被林观因的话惊得怔住,“原来你想玩这样的游戏么??”
“也可以。”
钱玉询并不阻拦林观因?,自顾自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林观因?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要做什么他都由着她。若是她要杀了他,钱玉询说不定还会笑盈盈地给她递刀。
他之前也不是没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他一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观因?是?知道的。
“钱玉询,”她小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那双水眸紧紧盯着他的动作,林观因?看?着他总是?想哭,“我也爱你。”
为?什么说“也”?因?为?林观因?清楚地知道他的爱意。
可她回应给他的似乎远远不够,她有很多爱,分?给了身边很多人。但钱玉询只给了她。不管是?爱还什么,他的所有情绪都?和她有关。
林观因?时常觉得亏欠,她喜欢钱玉询,好像没有他喜欢自己那么浓烈。
钱玉询解着自己衣结的手顿住,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从木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袍。
林观因?将手伸进他掌心,“我好喜欢你。”
钱玉询握着她的手腕,眼尾比花根还红,恶狠狠地盯着她,“你看?不出来我在忍么?”
“我不要忍了。”
他将手中的衣袍丢到一旁,动作急躁,冰凉的手掌直接钻了进去,从下往上掐着林观因?的脖子。
“你又想逃吗?”
“之前你也是?这样骗我。”
林观因?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身子泛着粉,尤其是?低头看?到他的手藏在自己的衣裙里。
她来不及解释什么,钱玉询低头合着轻薄的衣衫一口含了进去,温度在马车中升高,他的手掌被衣料覆盖着下滑。
他狠狠咬住,像是?饿了许久恰逢甘霖的难民,吃过之后还在林观因?耳边细细呢喃:“你身上沾了别?的味道,我都?给你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