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羞死了,伸出两只手去挠田枣的胳肢窝,嗔道:“让你瞎胡说,让你瞎胡说。”
田枣却喊道:“被我说中了心事了吧,恼羞成怒了。”
向前进很奇怪,田枣为什么会把白玲拉进屋子里说悄悄话只不过这房间封闭的很好,根本听不到隔壁屋的声音。
听到那些笑声,也是一头雾水。
田枣身上有痒痒肉,笑了一阵之后上气不接下气,这这才开始求饶。
白玲说:“你可不要在向前进跟前胡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脑海里已经想起了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心中想着向前进要是在早出生几年多好。
两人悬殊了十多岁,都能当他的妈了。
“好好好,你们是清白的。”田枣还没有缓过神来,只好暂时休战。
白玲羞道:“这给你送个徒弟,你要不要?”
田枣的父亲当年就是开跤场的,收到徒弟分两种,一种是花钱就可以学摔跤技术的,另外一种就是亲传的徒弟,这些才是真正的徒弟。
田枣道:“你都把人带来了,我还能说不要吗,你放心,那点压箱底的本事我都教给他。”
“这差不多,晚上我请你吃野兔,把铁蛋也叫上,孩子也带上。”
“野兔?也是你表弟打来的?”田枣笑着问。
“你少阴阳怪气的,晚上下了班,上我的院子来。”
“好啊,我都一个月没有吃到肉了。”
“今天让你吃个够。”
两人说了一阵话,然后才从里间里出来,田枣又问了一些向前进问题。
从家庭出身到学习经过,尤其是和白玲认识之后的事情。
向前进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田枣很是满意,说:“好,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是,师父!”
向前进然后问:“是不是要准备一个拜师仪式?”
田枣挥挥手,然后说:“算了吧,都是新社会了,咱们都在机关单位里上班就不搞那一套。”
白玲看了看手表,起身告辞,打居委会出来,顶着寒风再往回走。
到了一个分岔路口,白玲没有朝派出所的方向走,而是走了另外一条路。
“姐,你带我上哪?”
“还能把你卖了呀!”
向前进就不再问了,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了交道口的街道大院。
向前进还是第一回来这里,看这里比居委会明显大了许多,是个前后三进的院子,旁边还有跨院,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的很是热闹。
派出所和基层的其他单位不一样,属于双重领导,理论上是去区公安局直接领导,有完整的人事权,不过街道上也有一些管辖权,只是没有人事权。
向前进小声地问:“姐,你带我来街道干嘛?”
“这不是马马上就元旦春节了吗,街道找我谈一下两个节日期间的治安问题。”
“和我有什么关系?”向前进问。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联防队员,还是临时工,即使要转正也是过了年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