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
下手巨黑!
宋春风受不了,不顾形象地嘶吼:“保镖呢?保镖在哪儿,给他塞后备箱,绑上!锁住!”
靠。
阮榛现在听不得锁这个字。
“这个,是替你三叔教训的,”
他快准狠地一戳:“伞差点被你弄坏,坏了的话,我怎么还?”
宋春风脸色煞白,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拼命挥舞手臂。
“别碰我,”
阮榛没有回头:“再问问你老板,他该问我叫什么,他在我面前是个什么身份。”
车外,魁梧的保镖顿住了。
之前他大哥也在豪门当保镖,给自己传递的心得就是,在外怎么装门面都没关系,一定要听老板的话,回来后要是自家人打起来,果断躲,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娘希匹,明明是老板让我给人赶出去的,回来后就开始骂我,说我敢看他的人,要剜我眼珠子!”
大哥点着烟,满脸沧桑。
“这种地方乱得很,别说后妈跟儿子了,亲兄弟都有滚到一张床上的,别看闹起来的时候抽嘴巴子,那钱不要命似的砸,好的时候就蜜里调油了,天上的星星都吩咐咱去摘。”
他言简意赅地下了定义。
“都是闲的!”
所以……
这个年轻的男人,是老板的什么身份?
保镖举着伞,迟疑地挠了挠头,这题不会啊。
他虽然跟着大少爷不久,但基本都是在去公司的时候陪着,这还是第一次,被叫着参与私人行程。
可是据偷偷观察,大少爷一开始只在挣扎,并没有下死手反抗,也没有真正伤害到对方——
明白了!
保镖恍然大悟。
这一定是他们有奸情,所以不带心腹过来,怕外人看见走漏风声,或者就是不想让身边人能认出来……不管了!他一定要谨慎,绝对不能贸然出手!
“说啊,”
那个陌生男人浑身湿透了,只有一张小脸还白生生的,笑着用力:“你该问我叫什么?”
保镖打了个哆嗦。
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疯。
虽然长得怪好看,但真挺吓人的。
大少爷这是从哪儿招惹的情债啊……
而他没注意的是,自从“替你三叔教训”这句话出来后,宋春风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表情迟疑,眼神怯懦。
三叔不是外出了吗,宋秋光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呀,所以才着了阮榛的道,被剪刀戳伤了手。
为什么会给阮榛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