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仪心里有气,原先你一动不动,我好不容易弄开你就想上手,哪有那么好的事!他这么弄了半天,身上没力了,气不过还是抓着乔青扶住他的腰腹,一身好肉滑腻非常,手上一片绵软像发得上好有劲道的白面团。林敬仪抬起腰臀缓缓坐下去,痛还是有点痛,穴里涨热难耐,吃到一半便无力趴下去了,身体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突然胀大几分,耳边传来急促呼吸。乔青闷哼着泄了身。“我不是有意的。”乔青缓过一阵爽意,他先前忍着是怕唐突人家,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刚一进去就射了是万万不成的,因而急急道歉,再顾不得旁的,铁臂一搂翻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你等一等,很快就好了。”他有些着急,胡乱地挨着林敬仪磨蹭,没一会儿又硬起来,试探着往里插,这下容易了一些,慢慢地插进去他就不敢动了,是林敬仪死死掐着他的手臂,那么大的一根插进窄小的穴里,胀痛间又有一种奇异之感,林敬仪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引得乔青叫了一声,从喉间发出,低沉难耐,直听得人面红耳赤。“我想动一动,夫人,我可以动一下吗?”乔青把脑袋拱到他胸前,双手将右边的乳拢作一团吸了几下,糊了一片口水便吐出来,随它娇润热硬不理会,拱到他耳边舔来舔去。林敬仪一手挡住他的头脸推开,他这么拱着,那里也连着动,何必要问。一夜做了三次,不知道是几更天了,林敬仪含着一肚子精水出来,腿脚软得站不住,他里头的衣裳脏乱得很,一件斗篷全都遮去,阿巧搀着他走了两步,贴着他问:“我抱你?”林敬仪摆手,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回去后重新沐浴过,独自在书苑歇下。乔青坐在床上睡不着,闻着一室淫糜的味道,脑子里回转着方才种种,心绪久久未能平静。林敬仪在家里养了几日,他连日告病,亲近者亲来探望,陛下亦差人来送上一堆滋补养生的好物。因非是下旨,倒不必劳师动众出来跪迎,林敬仪坐在上首听自幼照顾皇帝长大的大太监卢生絮絮叨叨念着皇帝近日如何,“朝堂上一会儿六部禀事,一会儿御史弹劾,事赶着事,陛下愁得饭都吃不香,偏太傅还日日追着他考校学问,盼着大人快些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