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马森怀疑质问。
抓捕那天,他确实在现场看到过这个男人,似乎与沈舟关系不一般。
“自然。”
晏铭钊说罢,不容质疑,接过沈舟,弯腰抱上温暖车内。
至于刘洋嘛,自然是被姚秘书请到另一辆车上。
“森子这么快就回来了?”队长刚要说他办事效率高。
就听到马森心情不佳,沉闷闷说一句:“沈舟朋友来接他。”
闻言,一旁队友赶紧朝队长做口型道:被截胡啦。
队长拿起一个花生米,径直扔在他身上,“这么多吃的,还塞不住你嘴。”
就你话多。
小队员吐个鬼脸,捡起花生米扔嘴里,嚼得咔巴香。
昏暗车厢内,沈舟脑袋昏沉,似醒还睡。
“不能喝,呈什么英雄。”晏铭钊声色低沉,修长手指擦尽对方嘴角酒迹。
熟悉温度自嘴角传来,引得沈舟梦呓一声。
“沾花惹草。”
晏铭钊手上动作稍稍用力,指腹惩罚意味似的,留下一抹红痕。
正要收手之际,突然被对方温凉手指紧紧握住,不容反抗。
“放手。”
嘴上说着狠话,身体却很诚实得让沈舟紧握住,徒留薄红耳尖。
“我吃过苦、流过血、淌过泪。”
沈舟难得有几分清醒,“唯一不后悔的,只有一件事。”
“嗯?”
“认识你。”沈舟一字一句,异常慎重。
车窗外夜色浓厚的化不开,昏暗处晏铭钊眸子微缩,浮现一股子不可置信之意。
沉默良久后,晏铭钊低声问道:“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可不信了了数面,沈舟会掏心窝子说出倾心已久的话。
可惜沈舟早已因酒意,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