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放松地躺回他的胸口,在她听到她系的衣扣松弛滑落的声音,又懒洋洋地坐起身,继续她本该做的事情。
海水冲到皮肤时会有沙沙的同感,感官也被无限放大,林深动了一阵便失去力气,迪卢克将她搂高,回到他们的沙滩椅上,上次和他在外面这样已经是几年前,林深躲在他的颈窝不敢出声,迪卢克哄她:“只有我们。”
他听到她稍微放开的声音。
林深搂紧他的脖子,用风和水为两个人清洗降温,这并不妨碍他们正在进行的事,反而增加了一些奇特又梦幻的情趣。
他的老鹰和他如影随形,林深看到它在伞沿整理羽毛,林深紧张地绷紧身体,她在他耳边说:“你的鹰会不会讲话?”
迪卢克轻笑:“怎么会有讲话的鹰。”
林深说,她一位朋友的乌鸦就会讲话。
迪卢克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起身示意他那位忠实的伙伴离开,随后将她裹紧,把她带到他们两个的度假屋。
林深问他:“我们不在沙滩椅上继续了吗?”
“脸皮太薄。”
他已经放下矜持和她做那种事,开头的她却害羞到介意一只鸟的靠近。
林深没再反驳,她躺在大床上,等他俯身下来就张开手臂,维持刚才的姿势,迪卢克会顺应她的一切需要,林深喜欢在亲密时紧紧拥抱,所以他多数会采取这种姿势。
哪怕很重,她也乐在其中。
完事之后,迪卢克起身去收拾食材,林深将他的衬衣通通藏起,他只能光着上身,过一会儿她便贴了过来,连她那件称不上衣物的泳衣都没有穿上。
“我还没有和你讲过我哥哥的事情。”林深贴着他的后背亲吻,将内容简单删减,尽量完整地告诉他。
迪卢克并不清楚她的世界是怎样的,对于她的旅途,他不曾插手。他安静地聆听,在她从他身侧冒出头来的时候,将手里新鲜的小西红柿放入她的口中。
他听明白他们不打算同行的原因,因为相伴的时间太过漫长,似乎也不至于急于一时。
而她现在如此着急地弥补二人之间失去的时光,让迪卢克有一些淡淡的感伤。他早就过了会因为分别伤感的阶段,但是对于林深,他似乎无法抱有完全的理性。
林深钻到他身前,看他在准备辅料,旁边则是被包裹好的牛肉,“我们要吃牛排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迪卢克知道她喜欢甜食,在烤制牛排的时候,他把她抱起,带她去看了冰柜里成排的冰淇淋蛋糕。
林深几乎要扑上去。
她拿走两个树莓和草莓口味的,伸出舌头舔着,迪卢克看她只披着自己的衬衣,靠在他身上舔冰淇淋的样子,便不可抗拒地将她逼退到案台,做了一些胡涂又糜烂的事情。
林深趴在他的肩膀,软塌塌的,看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厨,就忍不住啃他的耳垂。
她轻轻叫她对他的爱称,迪卢克的耳朵无法遏制地迅速变色,林深变本加厉地在他耳廓吹气,叫他,吻他。
这顿饭准备得异常漫长。
迪卢克下厨时很认真,林深喜欢看他专注的样子,而且他可以做到抱着她做饭的程度,所以她放心大胆地粘在他身上,包括吃饭。
夏季并不适合这样狎戏,林深滥用自己的元素力,把这里变得如同春天一样清凉,等到天色暗下来,月光铺撒在海平面上,一直衣不蔽体的林深却穿得十分正式,让他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她要回去拿礼物。
迪卢克看她扒拉起空气,然后在他面前迅速消失。
这里没有佣人,林深离开后,他收拾起两个人的碗碟,林深又突然冒出来,懊恼地说:“礼物太多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来?”
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传送,毕竟从这里赶到稻妻没什么必要。
迪卢克耐心地问她:“要去哪里?”
她说:“稻妻。”
他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林深嘿嘿傻笑,终于愿意把窝藏的衣物还给他。
哪怕他的夏季只是短衫或者衬衣,还是有种天然的贵气。林深踮脚为他梳头发,迪卢克贴心地坐在她身前,方便她摆弄,很快一个高马尾就梳理完毕,林深看他白得发亮的后颈,就嘴痒痒地贴上去,嘬出一块红色的印痕。
林深让他搂紧她,迪卢克照做,林深打开面板,选择传送锚点,再睁开眼睛,他已经来到了稻妻。
取消锁国令之后的稻妻恢复了一些生机。
林深拉着他走到栅栏旁,指着一处房屋说:“那里是烟花店,我本来想在海面上放烟花,但是这家店主已经热情地为我在稻妻的海岸摆好形状,再打乱就太麻烦。”
迪卢克意外绕过这个话题,问她:“你可以轻易传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