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喜说:“的。”
刚刚还在笑的蒋忆,笑容一下子就僵了,怎么还有一个“的”?
林正敲了敲筷子说:“龚喜说的没毛病,蒋忆赶紧的,傅季寒的唇非常的什么?”
蒋忆吞了一口唾沫,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季寒,傅季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是个什么破游戏?玩来玩去好像在玩他。蒋忆闭眼捏了捏山根,要他怎么开口,傅季寒的唇他阴差阳错地吻过两次,要说味道,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蒋忆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认输,我唱歌。”
再清楚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傅季寒轻咬了一下唇边。
王璇突然指着傅季寒说:“刚刚傅季寒咬唇的动作你们看见没,我的天,好性感啊!”
鲍娜:“啊?真的么?我没看见哎。”
傅季寒叹了一口气,目光从蒋忆身上收回道:“轮到蒋忆唱歌了,你们不想听吗?”
王璇点头说:“想想想,对了,蒋忆好像说他不会唱歌吧。”
鲍娜说:“唱黄梅戏,他会唱黄梅戏。”
史春语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说:“蒋忆,你的‘向天再借五百年’也可以啊,龚喜不是说你喝醉的时候挺能唱的嘛?”
陆泽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听黄梅戏,黄梅戏多带劲啊。”
蒋忆长叹一口气,“你们举手表决吧,想听唱黄梅戏的举手。”
蒋忆刚说完,一桌子人稀里哗啦全举手了,连傅季寒也跟着举。
安小井把手举的尤其高,“蒋哥哥,我还没听过你唱黄梅戏呢,我也要听。”
蒋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当着三十多个人的面唱黄梅戏,今天这一唱,估计他这张脸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蒋忆叹了一口气问:“你们想听什么?”
陆泽说:“女驸马。”
史春语打断,“‘女驸马’上次你唱过了,我们要听‘天仙配’,里面有一个片段,叫什么来着?”
鹿飞说:“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史春语:“对对对,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楚江薇说:“那个叫‘夫妻双双把家还’。”
史春语恍然道:“对对对,楚江薇说得对,不愧是语文课代表。”
蒋忆丧着脸说:“这段是男女对唱,一个人不行,你们得找个人陪我唱,谁会唱啊?”
陆泽举手:“我会我会,这段几乎家喻户晓好吧,我陪你唱。”
蒋忆说:“那好,你唱女声我唱男声。”
陆泽刚站起来又坐下去,“那我不唱了,凭什么我唱女声,我这么粗的喉咙唱女声还了得?”
史春语说:“蒋忆,你的声线相对比较细,你唱女声,而且是你输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龚喜贼笑地看着蒋忆说:“喝醉的时候你唱女声挺带劲的呀。”
蒋忆抹了一把脸说:“行,来吧来吧,速战速决。”
这时傅季寒突然来了一句:“兰花指什么的最好也带上。”
这一开头,所有人立马附和,“对对对,黄梅戏必须要掐兰花指。”“不掐兰花指的黄梅戏不叫黄梅戏。”“要看兰花指,我爱兰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