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夏凡看着那个姑娘伢越跑越远的背影说:“燕子走了,林二少现在玩的是越来越high了。”而林建新笑的很贱,他说:“爷不像你,被季芸芸管的死死的,爷的女人识趣,给爷五年,玩够了爷再去收了她。”某根电线杆后面的闻燕扭头走了,找了间当铺,把手链给当了。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发现这篇文的点击好诡异。。。大家看文都跳着看的吗?☆、三号是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第二天闻景华和闻燕的妈就要回帝都,而闻燕要回学校上课,于是尽管闻燕大早上跑去接余浩后就不见了踪影,到了晚饭的时候还是回去了,带上了余浩。而余浩一进门就被闻燕的妈拉着不放手了,比看见林建新的时候还要热情,不过林建新也觉得就条件上来讲,余浩确实比他更能获得中老年妇女的爱,不说别的,单说一夜之间爸妈连同弟弟都意外的没了,就能获得大把的同情分,何况余浩的成绩好,全国竞赛的奖能拿的都拿上了,年纪还小。事实上后来闻燕和余浩结婚就是闻燕的妈极力促成的。这导致晚上这顿饭的时候,闻景华一边要余浩多吃菜的同时,不断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扫着林建新。林建新很想配合的表现出一点醋意让闻景华感受到他对闻燕的心,但实际上他真没吃过余浩的醋,就是他听到余浩跟闻燕订婚的时候他也没有吃过醋。更不要说现在,看着余浩和闻燕刻意的在他面前相互夹菜,谈笑风生,林建新马上想到小时候每次夏凡和纪千舟生气了也是这样搞小团体。拥有一颗三十二岁心的林建新告诉自己眼前的闻燕十八岁都还不到,至于余浩十六岁都还没,幼稚一点才是正常的。晚上吃过饭,闻燕和余浩要回oe方便第二天去上课,按照林建新之前死缠烂打的作风,晚上怎么也要跟着去oe混到十点以后,但这天从大院里出来,林建新和说说笑笑,完全无视他存在的闻燕和余浩说:“你们两个一起回去应该就不用我送了吧?”而果不其然的,看见闻燕和余浩脸上一怔,很意外的样子。拦下的士离开后,透过车窗看着站在路边上目送他的两个人,林建新觉得,别管这两个人以后会把澜港闹得多么天翻地覆,鸡飞狗跳,谁都不敢惹,现在就还是两个小孩。林建新回了文华苑,本来是准备找季尧好好算算那“五千块钱”的帐,但季尧不在,只有纪千舟在二楼的小厅里挥毫,林建新蹑手蹑脚,唯恐发出一点声音的进了他自己的房间,玩了会儿俄罗斯方块,倒头就睡了。然后他梦到了闻燕。他梦到闻燕两条细长的腿一左一右的在他的耳侧,她的身体在他深蓝色床单的映衬下白皙细嫩得就像可以掐出水来,她的胸随着他每一下撞击有节奏的晃动,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完全不是平时冷清的样子,相反炙热的像是有火在烧,她在尖叫着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她的体内湿|热紧致的超乎他所有的想象,每一下都让他有丢盔弃甲的危险,而在就在这样的极致危险中横冲直撞,然后释放在极致的快|感里。于是等到林建新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梦|遗了,虽然说这是每个男人都少不了的经历,但在林建新的记忆里,这样的经历有些陌生,在他的记忆里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长的时间没有女人。十八岁,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对着一颗树都可以硬起来的年纪,精力旺盛,随随便便就可以好几个回合,男人的黄金岁月,在黄金岁月里没有女人,作为男人有些悲哀。悲哀的林建新睡不着,换了条内裤,穿好羽绒服,抽着烟,坐在阳台上吹风。一直吹到第二天早上,他接到雷子的电话,问他季尧在不在。雷子是季家的养子,比他们低一届,读书的同时也会帮着季家打理一下生意,沉默寡言,一般情况下从来不会跟林建新有交集,他问季尧的行踪问到林建新这里了,让林建新有点奇怪。拿着手机推开季尧房间的门,发现里面没人,林建新说:“不在,应该是晚上没回来。”然后,在大约十秒的沉默后,他听见雷子说:“少爷很可能走了。”这话说的林建新有些一头雾水,他说:“他跟爷走哪去了?”雷子说:“他应该是去找骆小姐了。”林建新花了约半分钟才消化了这句话,然后脑子嗡的一声,不由的骂了句:“靠!”林建新从来没有怀疑过季尧会搞出点事来,实际上,林建新觉得就季尧和骆佳容两个人的性格,没碰上就算了,一旦碰上,不搞出点事来才奇了怪了。但他没想到季尧会去找骆佳容,要说女人跑了去追也不奇怪,但骆佳容是什么人?!她又不是跑哪个岛上度假去了,她不知道拿钱去帮谁杀人放火去了,阿富汗,伊拉克,以色列,巴基斯坦,或者是某个地图上都没明确标注的非洲丛林,去找人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可是谁能跟季尧讲道理?!他就那么一声不吭的不见了,也许会死在某个地方,连尸首都找不到,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他留了一些子子孙孙在某个杯子里找人冷藏了,然后在打劫他自家会计筹经费的同时让一个小弟在他走后把一张存精凭证给了雷子。林建新猜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弟肯定被雷子吓的尿了裤子。夏凡往季尧的桌子踢了一脚,瘸了,送到医院拍了片,脚趾骨折,打上了石膏。季家估计乱成一团了,季芸芸也没出现,又是陈青杨的车子接送,陈青杨说:“靠!爷回头就买瓶红漆,喷个十字,直接改救护车得了。”林建新乐了,说:“别啊!回头给大季治丧还得用,喷个红的,怎么搞?!”这么一折腾一上午就没了,林建新原本要去上的据说是划重点的课也没上成,于是自暴自弃下午的也不上了,打了个车去了城南。季尧是去找骆佳容的,骆佳容这个人无亲无故,连朋友也就闻燕和余浩两个,季家要找人自然是要去找闻燕和余浩。林建新给闻燕发了个短信,问人在哪,闻燕回的很快,告诉他在oe。半个小时后,林建新推开oe大门的时候,闻燕正坐在那张每天晚上尤其受欢迎的黑胡桃木无漆长条酒桌边,旁边是一脸肃穆,十指不停玩着游戏机的余浩,而桌子的另外一边是季尧的爸妈和季芸芸。林建新走过去喊了一声“季伯伯,季伯母。”对方略点了下头,也没说话,站起来走了,闻燕跟上,一直把人送上了车。一夜白头,这种感觉林建新在上一个十八岁的时候在自己爸妈的身上感受过,如今换成了季尧的爸妈。季家一向重男轻女,又只有季尧这么一个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接受的了。但是……季尧那样的人应该不会死吧?林建新觉得季尧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死的。所以等到了三楼的房间,他对闻燕说:“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于是本来扶着门框低头换着鞋子的闻燕嘴角慢慢的扬起,笑了。她说:“我就是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挺高兴的,大季那样的人应该不会怎么样,骆佳容应该会照顾好他。”“那你之前还让他不要粘骆佳容?”“我说骆佳容回来后就不要了,因为那个时候骆佳容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他现在去,肯定能行。”“你知道他在走之前最后几个小时都在干嘛?”“干嘛?”“他挑了三个女人,在房间里玩了一晚上。”闻燕的笑僵在了脸上,连同她上扬的嘴角也僵着了。林建新说:“你不要说你觉得他叫三个女人在房间打麻将。”然后……“不过他一般不会这样,应该就是想最后玩一把。”接着……“你觉得骆佳容会原谅他吗?”“肯定会!”闻燕觉得这一点是不需要质疑的,然后她听见林建新说:“那你就当曾晓白是我的最后一把,你能原谅我吗?”这个问题,闻燕觉得不应该这样分析,首先她和林建新的关系跟骆佳容和季尧的关系不一样,其次,季尧拿是穿越火线,冲过硝烟,在枪林弹雨中到了骆佳容的面前,那多浪漫,林建新在鞋子上套着鞋套,靠着鞋柜,这效果也差太远了。不过林建新也没指望闻燕能回答他,他伸手拉着闻燕说:“大季走了,我很伤心,借我抱抱。”“不借!”“为什么不借,你都给成辉抱,不给我抱?”“成辉那是纯友情的。”“就按你说的,你给我抱抱,我们也是纯友情的,你不给我抱,那我们就爱情,这样对吧?”闻燕纠结了,她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但她觉得这样肯定不对。然后在思考中被林建新拉拉扯扯的抱进了怀里,紧紧的。将头埋在闻燕的颈边,林建新深深的觉得,虽然天很冷,但闻燕穿的真是太多了,没戴围巾几乎是他唯一可以庆幸的事了。他后退几步,然后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而忽然放低的高度让闻燕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了林建新的腿上,她推了几下,而林建新不放人,他说:“大季还不知道活不活的了,为了我们的纯友情,让我多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