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的是这几天。
为什么?
而且似乎这个脏东西并不是跟着车,而是跟着我。
毕竟同一辆车,修车老板坐着完全没事,而我坐着轮胎就要压下去一大截。
想了想,我觉得这件事不能拖。
毕竟压坏了电动车横梁,被发现是要赔钱的,老是压坏轮胎,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最重要的是,带着这个脏东西,会极大的影响我跑外卖的效率。
为了钱,我得赶紧解决了它。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胡憨子,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脏东西的人。
刚好第二天是我休息,一般这一天可以不上班,但我一般都选择上班,毕竟休息一天可没钱。
不过这次我选择休息,一大早就坐公交车去老车站。
老车站外的广场依然很热闹,卖杂货五金的,卖干果零食的,还有卖鞋袜衣服的,没有高大上的装修,都是彩条防水布搭的棚子,很像我老家赶集。
我凭着记忆寻找胡憨子,但转悠了一上午也没找到人,期间也找人问过,知道他的人不少,但也没人会特意去在意一个傻子,我基本上一无所获。
中午吃饭的地方也是广场旁的一个小摊,下午太热,广场上的摊贩很多中午就收摊回家,因此清净了不少
我吃了碗凉皮,付过钱后习惯性的问了句最近有没有见过胡憨子。
“你找他弄啥嘞?”摊主老板娘问。
“听说他有本事,我家里人托我来问问。”我含糊其辞。
老板娘倒是似乎秒懂,回道:“那都早啦!前些年他脑子还算好,是能算能看,这几年老了,人越来越憨,见谁都说信球话。”
“那倒没事,老板娘你知道他在哪不?”
“俺俩一个村的俺能不知道!你去三十里铺问问,他住在西头,有时候过来,有时候在家。”
意外得到胡憨子的住所,我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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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里铺村离这里不远,我走了二十分钟也就到了,现在正是下午,村里人基本都回屋休息,我也找不到人问路,只好往村西边走。
说来也巧,三十里铺的东西两头都有一条平行的柏油路,但东头有小卖铺有农资店,甚至还有一个修车店,还算热闹,可到了西头,就明显看出这里人气少了很多。
许多房子院墙外的杂草已经把门帘都遮住,也没见人打理,这些房子多半是没人住了。
另外一些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房子都是老房子,墙面斑驳,裸露在外的红砖已经发白,墙角长着大片绿油油的青苔,住在里面的人多半也是些老人。
不过我运气终究还算不错,转悠了两圈,碰到一个倒垃圾的村民,他给我指了指胡憨子的家。
胡憨子家很破,其他村民的房门大多是大铁门,修的很气派。
而胡憨子家更像电视剧里民国时期的房子,虽然不至于是泥坯,但看起来也非常寒酸,大门还是老式插门栓的木门,只是木门早就朽坏了不少,原本方正的门板四角已经变成圆角,门板表面也坑坑洼洼,勉强还能看出之前刷的是黑漆。
我见大门门栓没插,就直接推门而进,我想他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小院是个狭长的过道,两旁有很多已经碎裂的花盆,或许曾经这里被精心打理着,但现在已经完全荒废,叫不出名字的杂草从两旁的墙缝里钻出来,占满了过道,走过去刮的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