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当然是多练练。”
郁钦州再次压下他的后颈,哄他:“再亲一次?”
明栖以前喝醉过酒,没想到有朝一日和郁钦州练习接吻也能吻到晕晕乎乎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他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很薄的白雾,伸手可见五指,但再远就看不清了,只能依稀看到个简单的轮廓和与白色相比更夺人的一点红。
他轻声说着:“不太舒服。”
到底是身上不舒服还是被撞得不舒服,连他也分不清楚。
“抱歉,”郁钦州吻他的耳垂,“有点忍不住,宝宝再坚持一会,好不好?”
…
明栖呆滞着一双眼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以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和郁钦州干了什么。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去瞟隔壁的浴室,酒店的浴室与主卧只隔了一块玻璃,磨砂设计,却依旧能印出对方模糊的轮廓。
明栖像是被刺到了眼睛,赶紧又将视线收回来。
直到几分钟后,浴室内传来郁钦州的声音:“宝宝。”
明栖:“!”
他捂着脸,“你别这么叫我。”
意乱神迷的时候胡乱应下了那一声宝宝,但现在他清醒得不得了!
水声渐消,郁钦州只道:“我看过你的微博,你的粉丝都这么叫你。”
明栖:“他们还叫我哥哥呢。”
郁钦州:“哦,懂了。那哥哥能帮我去把门外的行李箱拿进来吗?”
明栖:“……”
他要鲨了郁钦州。
心里在放狠话,身体却很诚实地从床上爬起来,认命地走回门口。打开大门,他伸出脑袋看了两眼,果然在阴影处看到了行李箱。他推行李箱时,旁边的门忽然咔哒一声打开,明栖就跟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推着行李箱狂奔。
于是,当卜宏放的助理出来时,只看到一个匆匆忙忙的背影。
助理:“?”
明栖跑那么快干嘛?他又不吃人。
仿佛做贼心虚的青年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喘了口气,走到浴室前对郁钦州道:“行李箱拿来了。”
“里面有我的睡衣和内裤。”
明栖懵然地眨眨眼:“我给你拿吗?”
隔着门,他听到郁钦州的笑声:“不然我现在裸着走出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我可以去房间待着!”
明栖反应极快,但郁钦州没说完的话是:“我很介意。”
明栖努力挣扎:“里面有浴袍。”
郁钦州:“我有洁癖,穿不了。”
()行行行,就是非要他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