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说,他喜欢听覃珂这么叫他。
这之中带着种隐秘的禁忌感,很浅很淡,不易让人察觉。
那感觉勒束着他,又引诱着他。
所以,他会默许她一些行为,无论是主动的、还是潜意识里已经习惯的。
“爸爸”
覃珂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她不住的叫,是她也喜欢。
这两个字似是有种魔力,能要人深陷沉沦,仅仅是发音,嘴巴的一张一合,就能刺激着人产生快感,激发欲望。
她的头跟着覃霆的动作仰起,比起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她这样更费力,上身的重量需要她用自己的手臂撑着,只一会儿还好,时间一长,她的两手两腿就会颤抖,带着小逼也绞紧,从外到里的失控。
何况,这后入的姿势,免不得的就会碰到她刚被抽过的臀肉。
别说那还正在吞咽他的器官,马鞭给到的痛感是不重,可她那却真是切切实实的挨了打,破皮不说,肿是一定的。
疼吗?
疼。
红肿的创口承受着男人的摩擦、揉捏、撞击。
操狠了,那疼就更厉害,要她的意识也更清楚。
操轻些,这疼就跟快感缠缠绵绵的掺杂在一起,如同能要人意乱情迷的酒精,或者是更劣性些的,那些能要人上瘾的药剂。
她就在这清醒和恍惚中起伏,在这界限之间辗转不定。
她的长发似成了根能将她限制住的绳子,能供给覃霆牵引的绳子。
在这起伏不定的快意里,覃珂突然懂了刚刚在楼下时river的那句话。
“绳子是束缚,也是保护。”
在听时,她只觉得这句话的特别,却无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
可现在,她似乎是知道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被这样束缚着,也永远在覃霆的保护范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