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惊诧:“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离开京城了?去哪了?”
“洛州。”谢川柏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别人,他一向是这种表情。
钱大人问:“谢少卿,那天你吐血,陛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钱大人不妨亲自去问陛下。”
陛下他自己想要做的事,谢川柏不能提前把事情公开。
“是不是跟姜蕴有关?”
“建议钱大人亲自去问陛下。”
谢川柏这样重复说话,钱大人没话说了,这个话题不能问下去了。
钱大人自己带人马上赶往洛州。
翌日一早,姜蕴下楼,看见钱大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了。
姜蕴惊讶:“义父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跑出来,我与你义母都放心不下。”
姜蕴一脸歉意:“对不起,让义父义母操心了。”
“孩子,有什么事跟义父说,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
姜蕴脸上平静:“义父,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再说。”
又经过大半天的路程,姜蕴回到尚书府。
钱大人让钱夫人来找姜蕴说话。
“阿蕴,吓到义母了,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跑去洛州?”
姜蕴很是抱歉,“义母,我本想去找秦姑姑的。”
“有什么事不能找义母?非得那么远去找秦娘子?”
“义母,我也是一时糊涂,最后我也没找秦姑姑,我自己想通了,就回来了。”
“孩子,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义母?”
姜蕴语气平淡:“也没什么事,是我自己想多了。
义母以后有事我一定告诉你。”
“唉”钱夫人始终心里担忧。
钱夫人去告诉钱大人,阿蕴没什么事,只是想多了。
钱大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想多了,我觉得我是也想多了。”
还没等钱大人轻松几刻钟,管家匆匆来报,陛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