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告诉云桃,世间事万般难,但只要你肯往前走,笑着往前走,重重困苦总会过去,皎皎未来总会到来,它或许不如你意,但绝不会比你原地踏步所要承受的还更糟糕。
云桃坚信此道,她也做到了,可叶爻一声桃桃就把她所有的故作坚强给打碎了。
“叶爻,”云桃搂住叶爻的脖子,带着哭腔和哽咽,“给我。”
只是一点气声,像夫妻间的枕边低语,轻缓得只有彼此听得见,却又凶猛地闯入叶爻的身体,直冲下体而去。
性器涨得发疼。
叶爻把云桃放在洗手台上,一手把云桃摁在怀里,一手摸向云桃高潮过后湿润泥泞的花穴,精准摁住云桃敏感的阴蒂。
“唔嗯”
云桃浑身一颤,软塌塌地挂在叶爻身上,欲望让她不自控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乳头在叶爻的胸口反复揉捻,让空虚的、迫切想要被填满贯穿的花穴贴进叶爻的手。
“叶爻,给,我……”
她想要更多的极致快感。
这声拉长的,带着浓浓撒娇气息的给我,让忍受到尽头的叶爻终于失控。
他的呼吸失去平静,一次比一次急促,总是带着挑逗意味的声音里也带上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
“桃桃,这是你自找的。”
他本想用手给云桃扩张的,可云桃似乎比他还要着急。
叶爻眸光暗沉下来,看来一个会主动爬男人床的女人肯定有过男人,或许还不止一个。
如果今天走过去的不是他,而是团里其他人,云桃是不是也会这样嘤咛着撒娇着求着说给我?
叶爻心生戾气,腰身一抬,滚烫的龟头抵上花穴口。一张一合的花穴,像张会呼吸的小嘴,含住龟头的前端反射性地吮吸,贪婪地,迫切地,想要把它吞进去。
“啊”
“哼”
两人同时一颤,满足地呻吟出声。
粗长滚烫的性器缓缓推进,鹅蛋大的龟头在爱液的滋润下挤入穴口,可穴口太小,龟头刚没入顶端,就卡住了。
“啊桃桃,你好紧。”叶爻抽了一口冷气。
外物的侵入,让云桃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叶爻哪里会如她意,扣住云桃纤细柔软的腰朝自己一推一按,龟头终于如愿以偿地整个没入花穴。
好热,好软。
云桃的花穴里仿佛有数不清的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重重迭迭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这不同于杀人给他的快感,杀人只是一种精神满足,而此刻,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在叫嚣着舒爽快活。
想要,还想要!
他开始往深处挺近,每深入一点,从尾椎骨攀爬四肢的酥麻就强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