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众人吃完早餐就赶回A市了。
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这次的司机换成了谢明宇。姜雪绒就坐在副驾吃着他提前准备好的瓜子等小零食,一路悠闲地同他说说笑笑。
因为高速出口离他家比较近,他便直接开车去了他那里。考虑到正常上班后两人不能再天天见面,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姜雪绒答应晚上不回去了,正好带有衣服,洗漱用品这些东西。
懒得自己开火,晚饭是点的外卖小龙虾和米粉,为了方便看电视,舍了餐桌直接一人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茶几前炫。
剥虾这活肯定是他的,主要是他剥得又快又完整,姜雪绒笑嘻嘻地接受他的投喂,也时不时喂他一勺炒饭,主打一个分工明确。
假期过得一切都很顺利,半夜她却不明原因地突然发起了高烧,难受的睁开眼睛,已是凌晨2点。
本想自己起床找水喝,奈何头重脚轻晕得厉害,不得已,她只能向谢明宇求救。
谢明宇一摸她的额头,马上起床帮她倒了水,又找来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家里没有退烧药,他上外卖软件找了一圈,没有发现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只得帮她物理降温。轮番换了几次湿毛巾,却发现效果不明显,无奈之下,他从药箱里翻出了酒精和棉球,打算双管齐下。
先是仔细地将毛巾浸湿后拧干,然后慢慢地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按压。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着她的脖颈和四肢。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动作优雅且协调,让人看了赏心悦目。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每一个擦拭的动作都是那么轻柔、细腻,宛如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伤或弄疼她。
看着他如此贴心地照顾着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没有选错人。
她感受着他的关怀与呵护,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而他则专注于眼前的任务,全神贯注地照顾着她,没有丝毫懈怠或不耐烦。
反反复复折腾了近三个小时,她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抵不住疲惫昏昏沉沉睡去。
谢明宇将毛巾和酒精等物品收拾好才上床,闹钟一响便极自律地起床洗漱准备上班了。
姜雪绒也想起床,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在他的劝说下,向办公室主任周海请了一天假休息。
“我给你点了早餐,一会儿自己开门拿,一定要记得吃东西,我争取一下班就回来”,他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不烧又叮嘱了一番才出门。
他一走,家里就空荡荡的,本来就不是熟悉的环境,姜雪绒决定再躺一会儿恢复点力气就回家。
迷迷糊糊中听到门有响动,她以为是外卖到了,忙披了件衣服起床去开门。
刚走到玄关处,门却开了,看着出现在门口保养得当的阿姨,姜雪绒风中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
谢明宇的妈妈岑梅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女孩正是前两天儿子朋友圈发的那个,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轻声细语地问“小姜?”
姜雪绒机械地点了点头,扯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问候了一声“阿姨好。但她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苍天啊,谁来救救我,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形式见?现在我要说些什么?
岑梅依然笑得温柔,“你好,我是明宇的妈妈,出门晨练顺路过来打扫下卫生,明宇呢?”
“喔,他上班去了”,简短几个字困难得她差点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