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女二人哭闹着,吵得柳乾眼前一阵阵发黑!
“爹爹你说句话啊!我该怎么办?”柳墨娘推搡着柳乾急切询问。
“怎么办,怎么办,没了太子也能嫁别人!”柳乾咬牙道。
柳娇娘是用不上了,不还有柳墨娘吗?只要他还有女儿,还怕攀不上靠山?
柳墨娘却是呆住,回过神尖声道:“爹爹你想利用我?你想像送柳娇娘给别人为妾一样,也把我送给别人当妾?!”
她气得腾地站起身,也不管柳乾病不病,尖声道:“你休想!我绝不会给人当妾!我和柳娇娘不同,她是天生的下贱胚子,而我是要嫁给太子的!”
孟氏心疼女儿也忙安抚:“墨儿不会的,你爹怎会让你给别人当妾?”
柳乾被他们吵得心脏抽抽地疼,他捂着胸口,咬牙道:“我当然不会让你做妾!”
给宁王做妾那是攀高枝,如今没了宁王,柳墨娘当然得好好留着发挥更好的作用。
柳乾和孟氏的安抚,让柳墨娘终于平静下来。
她红着眼睛哭诉,“女儿是要嫁给太子的,我只嫁太子!”
她有种直觉,她就该成为太子侧妃,她未来会是大邺最尊贵的女人,会将柳娇娘和那些贵女全部踩在脚下!
怂包
柳墨娘想到什么,突然眼睛一亮,“弟弟不是拜了国子监时林为师吗?我听说时林曾教过太子,爹爹你快同弟弟说,让他求求时林,让我见太子!”
孟氏附和点头:“对对,玉儿可是国子监大夫子时林的学生,他定能帮上墨儿!”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柳泽玉这边也遇到麻烦。
自从柳泽玉由宁王举荐进了国子监后,国子监内的人对柳泽玉很是客气有礼,就连国子监的先生都十分偏袒,过得很是舒服。
可宁王刚被贬,柳泽玉待遇一落千丈,不仅遭到国子监众多人排斥,连那些平日待他偏袒的夫子都看他不顺眼,时常刁难责骂。
他平日又仗着宁王关系眼高于顶得罪不少人,现在过得可谓举步维艰。
眼下柳泽玉刚进了斋房,就发现自己的床铺又被泼了水,这大冷天的自是不能睡。
柳泽玉气的面色涨红,哆嗦吼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同住的几人齐齐冷笑一声:“哪有你柳公子欺人太甚?你是忘了刚住进来时怎么对我们的?”
柳泽玉面无血色,刚进国子监,因同住的几人是寒门子弟,柳泽玉便看不起他们,只同那些贵族子弟相处,还同他们一起时常打压笑话这些人。
冷水泼别人被子这种事,他也做过,当时只觉得得意,却不想有一日这种事也轮到他身上!
“我要告诉夫子!!”柳泽玉红着脸怒声吼道。
“去呗。”然而同住几人完全不怕,他们满脸鄙夷,轻蔑道,“看看夫子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你这边。”
“你们!你们!”柳泽玉气得发抖。
一人忽然端起一盆水泼在柳泽玉身上,霎时柳泽玉浑身湿透!
柳泽玉气得怒吼:“我跟你们拼了!”
有人推了柳泽玉一把,冷嘲道:“拼啊!看我们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