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王恭谨谦和,夙兴勤勉,朕绝不允许日后再有人质疑殇王身份!今日起,若还有人敢污蔑殇王,论罪当诛!”元贞帝声音响彻殿内,传入众人耳中。
“皇上圣明!”朝臣齐齐高呼。
自此宴行止皇子身份再无人敢质疑。
宁王事败,却再不敢辩驳,但还是小声道:“皇兄,臣弟也是不想皇族血脉有误,求皇兄看在臣弟忠心份儿上,饶恕臣弟!”
不等元贞帝说话,宴行止再次出声。
“父皇,儿臣这里还有一份认罪书,是关于元贞二年应天府赈灾款失踪一案,请父皇过目。”
听到应天府赈灾款项,殿中朝臣纷纷色变,宁王更是瞳孔骤缩,身体抖的更加厉害,眼中满是慌乱!
他目眦欲裂看着那份认罪书送到元贞帝手中,手脚冰凉。
元贞帝看完认罪书,一张面孔如染了墨汁,黑得骇人。
他用力捏着认罪书,手骨泛白,森然视线盯着宁王,厉声道:“宴康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勾结山匪和应天府尹贪污朝廷拨的赈灾款项,简直该死!!”
唰!宁王面色陡白,他猛地扭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宴行止,满眼震惊!
“我是冤枉的!”宁王想也不想就大声喊冤,同时心底大乱。
应天府尹绝不敢背叛他,当年之事也早已清理干净,宴行止可能查到!
“是宴行止伪造了认罪书冤枉臣弟!”
“应天府尹招认,你还敢诬陷殇王!”元贞帝气得直接来到宁王面前,将认罪书砸到宁王脸上。
待看清楚认罪书上的内容,宁王面上露出惊恐,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宴行止幽冷的声音像刀子扎进宁王心口,“应天府尹乃宁王一手栽培之人,多年来他为宁王搜刮民脂民膏,开了数间地下赌场,用来将贪污的银子洗钱,此等贪财之人,出卖他的主子有何稀奇?”
宁王嘴唇哆嗦,应天府尹的确是他一手栽培,同时手中也有应天府尹命脉,他怎么敢出卖他?!
“你究竟做了什么!”宁王面容近乎扭曲怒声吼道。
元贞帝却一脚踹在宁王心口,喝道:“你这畜生做出此等恶事罪该万死!还敢质问殇王!”
元贞二年,正是元贞帝登基第二年,应天府发生极其严重的旱灾,当时国库不足,但元贞帝还是咬牙拨了巨款赈灾,谁知灾银送往应天府路上竟被劫走,却不想这灾银竟是被宁王贪污!
宁王抖如筛糠,面白如鬼。
“臣弟知罪,求皇兄饶命,臣弟只是一时贪念,才做下错事,求皇兄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