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蒋晨的规划庄广地很顺利的在学校旁的小巷子里接到了少年们,随后朱甲伯便开车将庄广地和少年们送到了海天一线大楼。
“小正邦,你的那首新歌我听了,本来看歌名我还以为会是首励志的歌,但没想到会这么的难过,我都差点要哭了。”
和少年们一同回到自己房间后庄广地才对着正在卸装的龚正邦说道。
“那…,广地哥觉得好听吗?”
“当然啊,我还有拿给大哥跟小宙听,虽然大哥没说什么,但小宙有传讯息跟我说还不错,小宙平常都不会夸人的,不过这第一首歌小正邦怎么会选这个主题啊?”
说着庄广地便拿出自己和庄广宙的通讯纪录给龚正邦看,同时还带着龚正邦坐到椅子上好奇的问道。
“一开始我也没有方向,所以作曲老师就跟我说可以试着以过去的经历来创作,我本来只是想与过去做个告别才会选这个主题,没想到后来越写越长,最后就只能拆成了两首。”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小正邦好坚强哦。”
在听到了龚正邦那与过去做个告别的话让庄广地伸出手来摸了下龚正邦的脑袋,不过龚正邦却始终都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情绪反应。
“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早就不会再因此而受伤,我现在已经有了不去害怕的底气。”
“我们小正邦像个小大人,还真成熟,不过小正邦不用勉强自己长大,小孩就该要好好的玩,有什么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吧,知道了吗?”
“嗯…”
看着对自己又捏又揉的庄广地迟疑了一下龚正邦才轻轻的点了下头,但那嘴角却是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
“好啦,那我们小正邦这第二首歌什么时候要发啊?”
“那个昨天也一起录好了,歌名叫做救赎。”
“救赎?该不会歌名叫救赎其实又是首悲歌吧?”
今天才刚被不哭这首歌的歌名误导过,现在听到这第二首歌的歌名不由得让庄广地开始担心。
“不是不是,嗯…,虽然不是一首让人听了就会很开心的歌,但我是想表达那种解脱了束缚的救赎感,所以才会取这个歌名,不过要发的话应该还要等半年吧?”
“啊?半年?这么久啊?”
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但庄广地还是为这半年的时间而感到惊讶。
“对啊,接下来换小斌了。”
“小斌?”
听了龚正邦的话让庄广地惊奇的看向了一旁正跟夏松凉打成一团的祁斌,而祁斌在听到了庄广地的声音也是直接拉着夏松凉跑了过来。
“嗯?广地哥刚刚有叫我吗?”
“听小正邦说下一个换小斌要发新歌?”
“对啊对啊,就在下个月的二十二号,广地哥没有看斌儿的搜宿吗?”
瘫在龚正邦身上休息的夏松凉在祁斌还没开口前便替其回答了,随后便好奇的看着庄广地,同时手上还拿着手机滑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