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这衣服都被那贱丫头祸祸了!”
张花花看着自己好好的衣服碎成了布条子,可是心疼坏了。
王婆子的眼睛像淬了毒一样,阴沉沉盯着对面二房的院子,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
柳月有些担心,怕王婆子再来闹。
“娘,不用担心,再说担心也没用,我们忍气吞声,他们也没有放过我们,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看着闺女冷着小脸,柳月还是闭上了嘴。
老宅要是来闹,她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着闺女,所以现在她不能给闺女撤梯子。
晌午的时候,柳安安提前做了饭。
王富贵也不指望柳安安会留饭给他,他跟着王富才,王富有还是去老宅吃。
到了老宅,王小翠便把洗衣服的事和王富贵说了。
王富贵一听放下锄头就奔了自家院子。
老宅人自然不会跟来,他们听着那头的动静便好。
“哐”地一声,王富贵撞开了门。
“柳月,你为什么不给大哥三弟他们洗衣服,还把衣服给剪坏了?你安的什么心?”说罢,举起巴掌就要打过来。
柳月条件反射地一哆嗦,但她还是一把将儿女搂进了怀里。
柳安安伸手拍拍娘的后背,从娘怀里挣脱出来,将娘和小沐阳推到了一边。
“衣服是我剪的,是我不让我娘给洗的,你有意见?”
“这都是她该干的!她是王家的女人,就该给王家干活!”王富贵咬着牙说道。
“出去,我来告诉你。”
柳安安一指门口,王富贵抿着干裂的嘴唇,脚比大脑反应快,几步退出了屋子。
柳安安随手关好了屋门,这时二房院门口站着几个村人。
麦子娘是一个碎嘴子的妇人,她撇着嘴说道:“我说柳安安,你可真成,天下哪有闺女不让亲娘和相公在一个炕上的?不仅如此,还不让你娘干活,听说你连饭都不给养父吃,你可真是个白眼狼。”
“就是,就是,王家白养了你十年!”另一个妇人也附和着说道。
柳安安双手抱在胸前,嗤笑了一声,“哪来的臭嘴婆娘,你家住在海边啊,你管得倒挺宽!
怎么,你们心疼王富贵啊,来来,那你们和他睡啊!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正好。”
几个村人一听立马哄笑了起来。
“你个贱丫头,老娘撕了你的嘴!”
麦子娘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伸出爪子就要抓柳安安。
另外一个妇人是赖子头的媳妇,也嗷地一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