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为死了。”
顾向晚手里拎着的袋子拿出药拆开递给傅盛锦。随后拧开冰水盖,几滴冷水飞溅在傅盛锦眼皮上,冷得他直哆嗦。
将水瓶伸到傅盛锦面前,“吃了药就滚回京城。”
或许是被风吹久了,傅盛锦头脑昏沉,又或者前天才出院身体没恢复好。
他最熟悉的人用最恶劣的语气要赶在他走。
心口的疼痛感越发明显。
傅盛锦募地蹲在地上,攒着胸口的衣服大声喘息,密集尖锐的疼痛从心口泛起。
顾向晚扯过手里的药喂给他,一只手把他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攒着手腕不给傅盛锦动弹的机会。烟草味入鼻息,很浓郁但傅盛锦并不排斥反而心安。
没有反抗难得听话任由顾向晚抱着,白净的面容眼睑垂下,看起来文文弱弱,像只乖巧的兔子。
疼痛淡去,傅盛锦眼神倔强的对着那双要吃了他似的眼睛,相当欠揍的吼着。
“我就不!”
顾向晚看的火气直冒。
他以前怎么不觉得傅盛锦这么欠呢?
勾着傅盛锦的下巴,视线撇过宾馆里看戏似的目光,想起了什么,顾向晚痞笑了下,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肩,贴着傅盛锦的耳垂挑衅般,“现在去打一炮?”
手不安分的往下摸,勾起卫衣,顾向晚的手就在里面游走像条蛇,泛着阴寒,怀里劲瘦的腰肢,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玩被他抱着入眠。
既熟悉又陌生。
这个拥抱隔了三年,如果加上重生前的话应该是六年。
傅盛锦忍不住骂道,“艹。”
他气的眼尾发红,敏感的腰部被凉意的手指捏着那块痒痒肉抖得不行,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只能去扯衣服里面作怪的大手。
顾向晚却不放过他,逮着那块肉揉捻,傅盛锦刚升起的气焰就这么被压下去,红着眼眶,语气软糯的求饶,“晚哥,别搞。”
曾经几时他们也是如此,顾向晚眼神暗下去,他穿着黑色短袖,看到消息连外套都来不及穿骑着摩托去药店买药,浑身也被风吹的像块凉玉。
骨感的手腕向上延伸,五指扣着傅盛锦的脖颈不断收紧,青筋暴起。
傅盛锦没有挣扎与之对视,神色不见恐惧,而皱起的眉眼反到十分委屈。
顾向晚低吟一声,“傅盛锦。”
将人掐的喘不过气来后又像无可奈何松手,蹲着的人得以呼吸胸膛起伏,咳嗽两声仿佛要将肺腑咳出来似的。
病恹恹的。
顾向晚从摩托上取下挂着的黑色冲锋衣扔给他,将两个行李箱用挂钩条绑扎在车尾,“上车。”
“不然就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