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17岁时那场旖旎的梦。
是梦也好,是梦也好。
谢南观在心里呢喃,就让他梦一场吧。
梦中的时薄琛很快就对他的央求做出回应,圈住他的腰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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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他的央求之下,时薄琛索性继续。
谢南观绝望又渴求。
“薄琛薄琛”他几近痛苦地无意识呢喃着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这声呼唤像是一场催化剂,他感受到拥住他的那双手越来越紧,好像要将他嵌进怀里。
眼泪从谢南观的眼角滑下,坠进了洁白的床单。
听到对方呼喊自己的名字,时薄琛的动作微微一顿,吻去他的眼泪,很快又慷慨地赠予他…。
等谢南观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地实现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时薄琛的指尖抚上他的眼角,轻柔一别,像是在为他拭去眼泪。
他撑起上半身,从床单下露出□□的精壮的胸膛。他吻了一下谢南观的眼角:“你哭起来很美。”
他还记得昨晚承欢于他身下的谢南观,红着眼眶哭着央求他快点。
太脆弱,太美了。
“南观,跟着我吧,嗯?”时薄琛亲昵地抬起他的手,吻住他的指尖,“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会护你,会宠你。”
话音刚落,谢南观几乎不带任何犹豫回答:“好。”
快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从始至终,他的眼里就只有时薄琛,不管时薄琛说了什么。
少年时候的懵懂喜欢,慢慢堆积,成为了如今炽热的爱。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的时薄琛,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注意到,时薄琛用的是轻佻的“跟”。
一开始,时薄琛就没有说过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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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观恢复得很好,经过检查之后,终于被允许出院。
出院的这一天,苏云清推掉公司的训练安排,特意过来接他。
为了庆祝谢南观健康出院,苏云清还特意送了一大束红玫瑰给他。
娇艳浪漫的红玫瑰上方是苏云清纯净到有些傻气的笑容,再往上就是像海一样澄净的蓝色头发。
明晃晃的少年气,很难不让谢南观坚强的心有所松动。
“谢南观!恭喜你出院!”苏云清说完,不由分说地将花塞进了他的怀里。
玫瑰花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摇曳,带动了些许轻风,在谢南观反应过来之前,花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
谢南观怔愣了很久。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玫瑰花。
和时薄琛交往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从对方手里收到过任何花,反而是他经常准备,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