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试图和她讲道理。
陆鹤良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燕茯苓,但他还是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和少女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在少女已经知道他软肋的前提下。
燕茯苓几次试探,终于悟出陆鹤良对她眼泪的妥协,轻易就又挤出来一串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面前的男人愈发动摇起来。
原来他吃这套,燕茯苓边抹眼泪边想。
眼看着女孩子一张脸再度湿掉,满眼的委屈,陆鹤良几乎是立刻向对方妥协投降。
“好吧,”他抱起女孩来到床上:“就在这儿,我尽快,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睡觉……”
“不,不是您尽快,”燕茯苓摇头,抬手按住他的唇:“我要自己来……您不许动。”
陆鹤良:?
女孩子一脸执拗地望着他,陆鹤良一句“不行”还没出口,已经被她的眼泪堵了回去。
“……好吧,”他道:“还有力气吗?”
燕茯苓遂把他按在床上,点点头。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没什么耐心地弄开他的皮带,屁股就磨蹭着移了过去。
热吗?陆鹤良低声问。
手抚着她的臀肉,男人眉头拧着,直到少女抬着臀完全吃进去,才慢慢后仰靠在床头,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喘息。
“咳……茯苓。”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我想……让您高兴。”他听到燕茯苓凑在他耳边说话。
陆鹤良发出模糊的呻吟,没有回应她。
他不习惯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本能让他想掌握一切,包括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泪,颊边的湿痕让他止不住地心软,只得迁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两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来的,是被操舒服了流的生理泪水。而现在眼泪汪汪,因为他方才的冷落。
责任在他,陆鹤良不希望燕茯苓因为做爱以外的事情流眼泪。
难耐和渴望折磨着他,陆鹤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态。想让她快一点,浪一点,趁早把自己夹得射出来,射她满满一子宫,烫得她蹙着眉小声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低哑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开口求她,求一个比他小近两轮的少女。
陆鹤良记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说要让他高兴,心下叹息。
不知道是在让谁高兴。骑着他,吃着鸡巴,但由着自己的小孩脾气在玩闹。有谁做爱会是这样,这么长时间,连高潮都没到,就坐在他身上含着阴茎蹭着玩,被鸡巴磨得眼泪汪汪。
陆鹤良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操她,但是身上的女孩显然还没消气。
“咳……嗯…别再………”
男人呻吟声愈发明显,燕茯苓也察觉到陆鹤良异样的反应。她故意压着他的小腹,从最深处勾着阴茎的龟头磨。
穴骚得很,水包裹着棒身,一股股从连接的地方流下来,伴随着她舒服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