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为他戴上的贞操锁束缚住龟头,欲望膨胀时产生丝缕束缚的疼痛,而解脱的钥匙正挂在她的颈上。
陆鹤良感到难言的满足。
他抱起燕茯苓,手放在她颈侧,指尖插入鬓发,低头重重吻住她。男人难见这么冲动的时候,他停顿间呼吸剧烈,望着身前的少女换气,眼里有少见的侵略意味。
贞操锁的锁头连着一个套环,陆鹤良引导着燕茯苓把它扣紧在他的皮带上面,锁头挂着环扣牵扯着龟头,带来一种类似于强制的爽感。
“喜欢吗?”陆鹤良微微露出个笑,捏着燕茯苓的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她敏感的腿心。
顶端金属上镶嵌的苏联钻又冷又烫,像一只金属皮革塑造的怪物的舌头,而燕茯苓被它的倒刺刮得颤着吐水。
陆鹤良今晚尤其……放浪,燕茯苓以前从不知道这个词可以用在叔叔这样的人身上。
带着蓝色一次性手套配制催化剂的人,对比数据严肃指出模拟参数错误的人,现在问她喜不喜欢他戴着的贞操锁。
这种感觉,真是……
“宝贝,”陆鹤良头一次这么叫她,燕茯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望着他,看到男人低头含住她胸口的钥匙。
他把吻和热气都留在她的心口,低低叫她宝贝,一声又一声。
燕茯苓感觉只这么听着,就已经要不行了。
双手握着男人胯间的鸡巴,她努力撸动着,动作牵扯间,贞操锁牢牢箍住胀大的龟头和一小节棒身,陆鹤良在这样的撸动里低低呻吟,时不时挺腰把自己往她手里送。
想埋进她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陆鹤良希望她能自己提出来,于是轻声哄着面前的女孩儿:“这个钥匙是能开锁的,你如果想,可以试试。”
可以开吗……怎么开?
燕茯苓看着,突然明白过来。
口交的姿势,足够她把钥匙插进锁孔。
就像含住他的龟头一样。
燕茯苓的脸慢腾腾地烧起来了。手里的茎身粗硬滚烫,她同时意识到陆鹤良刚才那句“你如果想”里包含的暗示意味。
取不取这个东西,原来看的是她的心意?
燕茯苓轻轻扯了扯锁头,果然听到陆鹤良压抑的叹息,他最脆弱也最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目光却仍然是游刃有余地望过来,鼓励她的行动。
“明白了?”陆鹤良拨弄着她贴在颊边的湿润发丝。
燕茯苓长长喔了一声,问他:“如果我不愿意给叔叔解锁,您就要射在这里面吗?”
陆鹤良眼神暗昧。她永远是这样,直白大胆又天真,简单的问句,却说得像话里有话的勾引。
陆鹤良轻轻揉着她的屁股,温声道:“现在来看,是这样的。”
燕茯苓歪了歪头:“那解了锁,会怎么样?”
陆鹤良笑了,他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渴望,望向她的同时,手用力握了一下她臀下的软肉。
“会被我操,把这根东西,”他覆住握着自己鸡巴的燕茯苓的手:“插到你的身体里,可能会疼,像你第一次被陆……被你的男朋友干一样。”
燕茯苓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她刚要说什么,陆鹤良却把她按下来接吻。
强势的掠夺里,她几乎连呼吸也不能。陆鹤良阴郁的声音在两人交缠的唇间响起:
“其实我很好奇……陆延知不知道你们的事?你和你的男朋友做爱,如果被陆延知道了,他会不会也想干你?毕竟我一直觉得,他对你也很感兴趣……嗯?”
燕茯苓感觉自己的神经和叔叔此时沙哑磁性的声音共振,她被他说得又怕又空虚,但一想到他还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又狐假虎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