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一笑:“是呀。”
方青只是笑,过了一会儿,拍拍薄靳言的肩膀,低声说:“你能娶到个这么包容你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
薄靳言下意识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还是个男人。可方青这一勾肩,大大咧咧,洒脱自然,竟也不让他觉得讨厌。
不过,他可听出了方青话语里的挖苦之意,是在说他太学究太乏味了吗
“呵”薄靳言低下头,在方青耳边说,“我的如火热情,自然不会被你们这些外人看到。”
方青一口水呛在喉咙里。
“所以”简瑶思索片刻,抬起头,“不管尸体消失、死而复生有多离奇,不管他表现出对社团成员们有多熟悉,这个案子,只有两个可能性。”
薄靳言和方青都慢慢喝着茶,听她说。安岩也专注听着。
“第一。”简瑶说,“他的确天赋异禀,在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下,活了下来。潜伏数月,然后复仇。”
“第二。”薄靳言说,“柯浅的确是死了。无论方青还是那位顾彷彷,都只在晚上看到酷似他的背影或侧脸,并且戴着帽子所以,某个身高长相与他接近、对他十分了解的密友,偷走了他的尸体,然后替他复仇。”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安岩问。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方青说,“我们要从柯浅重新开始调查。”
此时天还没全黑,傅子遇家中的窗帘,却是紧紧拉着。只有床头一盏柔和的灯,照亮彼此的面孔。
起初,连拥抱都是忐忑的。彼此相对站了好一会儿,傅子遇才伸手抱住她。
轻轻地抱,然后手臂慢慢收紧。
就这一个动作,却令韩雨濛心头梗塞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