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知道不是他。"
苏烟愕然,。。。。。您为何罚他??"
还和陆行之闹得如此不愉快?
外人不晓得的,还以为太傅大人多不待见陆将军,明明两人是岳丈和贤婿的关系,理应和睦才对。星河灿烂、日月更替,再浓的银辉一旦被乌云遮蔽,也没了光彩。
苏德怀没有解释,负手望向窗外皎洁的月。
或许,狂风暴雨快要来了。
军营里,陆行之和霍修染分析月儿遭劫一事。
副参将的为人,兄弟们最清楚,断不会干这种龌[龊之事。
为今之计,得找到副参将被冤枉的证据。
霍修染,“气人的是,副参将那晚饮酒后喝得醉醺醺的,第二日干了什么一点不知!醒来就在菩提山脚打瞌睡。这不明摆着栽赃嫁祸么?
那么大的雨,他脑子有包跑去山脚打呼噜?多大的雷声都震不醒?大理寺的人将刀驾到他脖子上了才睁眼?霍修染,“我想不通,欺负一个傻子算什么!陷害副参将又是为什么?”
陆行之闭眼,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道
“歹人的目标不是副参将,是我。"
为何案件发生在太傅回京之际?为何受害人是太傅的女儿?为何凶手是陆行之的人?
不就是为了让太傅大人对“佳婿”心生嫌隙么?
霍修染后背一阵发凉,想起太傅大人在朝中拥戴众多,和南广布政使司的贺总督关系更是要好。
若是太傅大人坚定站在“永康帝”这头,那原本风头正盛的陆行之便失了重要的倚靠。
霍修染后知后觉,“那陆哥的意思是说,凶手是黄鼠狼那头的人?”
“不是黄鼠狼。”
黄鼠狼最忌讳恩师太傅大人,不会蠢到谋害太傅的女儿。
或者说,黄鼠狼不够狠,不够“幕后凶手”狠。
陆行之饮了一大口茶。这几日他为了养神,喝了不少浓茶。精神倒有了,就是时不时头疼得厉害。想起幕后凶手,陆行之将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掩下。
他幽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嗜杀的厉色。
谈话间,纪沐尘风风火火闯进来。
-“陆哥,有进展了!”
众人在纪沐尘的带领下,找到菩提山里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隐匿在重山的沟壑间,不仔细排查很容易漏掉。茅草屋里,有一根捆绑用的绳子、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床下散落着残败的玉兰花,和太傅府院子里开的一样。靠近屋后的地方,有一个被丢弃的藤条折的蛐蛐,和月儿往日里折的一样。
众人面色突变,确定这里就是案发地点。
再四处查看,在茅草屋的后方发现一方被倒掉的草药渣,从草药渣分析,这是五脏六腑受到重伤后服用的药材。霍修染忽地脑皮发麻,“纪沐尘,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他不敢说“门武”两个字,觉得这是对“将士门武”的亵渎。
“门武”就是黑影,上回在山洞外头,被陆行之打了一掌,五脏六腑惧损,算算日子,正是用药的时候。纪沐尘用折扇指向竹林间攀爬的小青蛇,叹一口气。
“没错,就是他。”
两兄弟同时不作声了,望向剑眉紧蹙的陆行之。
陆行之,"走,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