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国主凌风为国母凌桑桑千里寻药,不得,凌桑桑终成为史上第一个有眼疾的国母。”
而今,国主内忧外患,与丰国之间矛盾已经上升到政府内部之间的矛盾。
我摸了摸眼睛,擦了擦液体,这干我事。
沿途下意识的行走,却不想走到了馒头嫂的门前。馒头嫂家住在丰骨山下,只因为馒头嫂家的大奶牛可以为毛头提供丰富的奶牛,虽然每次都是阿木偷偷的潜入,对奶牛进行偷奶的行径。
无论馒头嫂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本就是不知道阿木的偷窃行为,但总之和馒头嫂是相熟的很的。
馒头嫂出门扔东西刚好见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拉住我与我聊起了天谈起了哲理:“阿蓝,知道什么样的残害最是伤人心的么?”
我疑惑。
“那便是没有对自己的心诚实。”
我干笑。
“你看你为了养你的娃,阿木来偷了我多少次的牛奶了?你就不能好好养养你这脆弱的小身子?啧啧,瞧瞧,怪不得没奶,这都瘦弱成什么样了?”
我被馒头嫂的几句话憋得满脸通红,谁说那娃那毛头是我生的了?真是无语问苍天,我也着实不能理解残害,诚实,养身子这几个词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嘿嘿干笑:“馒头嫂,这不是你的牛的奶营养好嘛。”
馒头嫂果然忘了刚刚那茬,得意洋洋的说:“那是,我的奶牛那才是与众不同的。”
与众不同,一句与众不同,让我想起曾经也有一个人对我说过我是与众不同的。那时满心欢喜的将这句话理解成了独一无二,天下至宝……如今却明白,这哪里是独一无二,天下至宝,明明就是说我的与众不同是与常人不同,哪个常人会被骗将近一年之久却仍不自知。
馒头嫂轻推了推我:“得,你那师傅又来寻你了,”又自言自语道,“真是的,怎么这么老了还不娶个媳妇。”说罢,三步金莲摇曳离开。
我向师傅走过去,师傅宽大的袖子正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上天本公平,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出现在师傅嘴里,我却总想反驳师傅世事本无常。
我在那场大火之后无处可去之时,认识了师傅。师傅总是穿的飘飘似仙的样子,所以当我在失魂落魄的时候直接将师傅当做了仙人,除了找不到应该插着发簪的头发,我犹如见到了曙光的跟着师傅上了山,那时的我没有哭,只剩下感激涕零……师傅此时致力于修身修仙,于是他让我称他为仙师傅,但被我拒绝。念在师傅年长又是长辈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只能硬硬的将我的世事本无常吞进肚中,独自反省。
“师傅,今日有什么禅理与我说吗?”
师傅摇头,“想必你也听说了一些事吧?”
我轻点头。
“有什么想法么?”
我轻笑,还是在沉思着什么,随口说道,“嗯,我想去见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