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忆:“……”鲍娜是魔鬼吗?
“我告诉老师去。”
看着鲍娜气冲冲地往外走,蒋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不用说,蒋忆又被召唤去了办公室,这次办公室里除了郁淮还有陈青龙也在。
蒋忆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陈青龙的声音传出来,“蒋忆竟然干出这种事?真是脸都不要了啊。”
“报告。”蒋忆喊。
陈青龙一看见蒋忆,脸上的皱纹都感觉多了几条,他指着鲍娜对蒋忆说:“这是女同学,不是你哥们儿,是能随便乱摸的吗?”
相比于陈青龙,郁淮语气平静多了,“蒋忆,刚才鲍娜说你早读前对她实施了性骚扰,情况属实吗?”
蒋忆:“?”
真的是越说越离谱了,蒋忆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他走到郁淮旁边,点了点郁淮的胳膊肘,问:“我就这样点一下,构成性骚扰?”
陈青龙问:“你为什么要点人家呢?”
蒋忆说:“她一早上过来就慷慨激昂地对我同桌嘘寒问暖,胳膊肘把我的书本推得快掉到地上还毫不知情,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一下她把胳膊挪开,你们管这叫性骚扰?”
陈青龙和郁淮双双无言,陈青龙问鲍娜:“情况是这样吗?”
鲍娜睇了一眼蒋忆哼了一声说:“谁知道他是要提醒我还是故意碰我。”
“拜托,”蒋忆忍不住开怼,“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但凡你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长得丑吗?”
“把吗去掉,别疑惑,你就是长得丑。”
接着蒋忆就看见鲍娜双目圆瞪,眼冒火光,跟书里的吊睛母大虫气势非常像。
紧接着拳头就落到了蒋忆身上,蒋忆抓住她的手腕企图阻止,鲍娜却突然大叫:“流氓,你抓我手干嘛!”
蒋忆反射性缩回了手,然后拳头又开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郁淮和陈青龙在一旁也算是看明白了,陈青龙对郁淮说:“你们班的事你解决吧,我不管了。”
陈青龙走后,郁淮敲了敲桌子,“行了,别打了,你们俩都过来!”
鲍娜这才停手,两人走到郁淮面前,郁淮怒道:“都高中生了,还打打闹闹,像什么?都给我回去早读去!”
鲍娜依然不服气:“老师,蒋忆就是一个龌龊无耻之徒,不能轻饶他。”
鲍娜要是一个男生,蒋忆高低要和她打一架,“胡言乱语,信口雌黄,空穴来风,捕风捉影,造谣生事,无事生非。”
“嗯?”郁淮抬眼,“这么优秀吗?一口气说六个成语。”
一听被夸,蒋忆朝郁淮靠近一步,继续说:“搬弄是非,胡作非为,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兴风作浪,无理取闹。”
郁淮:“哟,不错啊。”
蒋忆再靠近一步:“恶意中伤,搬弄口舌,为非作歹……”
“行了行了行了,”对于蒋忆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郁淮赶紧打断,“显得你了,鲍娜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差不多行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从办公室出来的一路,鲍娜都是以眼白和蒋忆对视,蒋忆加快脚步,只想离她越远越好。
蒋忆回到教室,发现傅季寒老拿眼睛瞥他,瞥到第五眼的时候,蒋忆直接面对傅季寒,“来,让你一次看个够。”
傅季寒笑道:“我只是想说,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
嗯?蒋忆低头瞅了一眼,卧槽!还真是,反面机器猫图案的线头还暴露在外面,肩膀上的缝合处凸出得那么明显,也就是说,刚才在办公室那么久,他都是这样示人的?
蒋忆匆匆跑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了个面儿,回来经过八班时,宁芊芊忽然从教室里冲出来拦在蒋忆面前,满脸通红地塞了一个信封到他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回去了。
蒋忆不知道是几个意思,拿起信封一看,登时惊得眼皮差点兜不住眼珠子,情书?!